不過這絲毫不影響魔影的興奮,在原地哈哈大笑一陣之後,魔影得意的看了一眼被禁錮著的劉露三人,身子漸漸的朝著地麵陷落而下。
同一時間,在土寶鼠帶領之下的柳塵三人,此時也已經到達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一塊有點發白,但是魔氣的濃鬱程度絲毫不減,像是心髒般跳動的魔元。
柳塵三人的身影剛剛穩固,土寶鼠已經一個健步的朝著那塊魔元興奮的奔跑而去。
但是在距離魔元還有足足十多米的距離的時候,以柳塵的神識也沒有發現的,土寶鼠居然被那塊魔元之上射出的一道黑色,魔氣,直接禁錮在了裏麵。
即便土寶鼠大怒欲狂的撕扯,甚至還用出了它那連柳塵都有點害怕的致命一擊,但都絲毫沒用。
與此同時,從魔元之上出現一條黑色的線條,開始拉扯包裹著土寶鼠的身子的黑色圓球。
柳塵三人自然不會讓此事發生,不過在那塊魔元動作之前,龍癸已經給柳塵三人施加了一個巨大的防禦罩壁,柳塵袖子一抖之下,袖中的殘片已經朝著那根線條射出。
線條應聲而斷,李元的法力化作的大手,一把抓住包裹著土寶鼠的魔殼,已經拉扯進了龍癸布下的罩壁之中。
而柳塵的殘片直接向那塊魔元斬去的同時,袖中出現的黑色棍子之上響起嗚咽的聲音,敲在麵前的魔殼之上。
柳塵原以為至少得要自己的陰陽兩儀劍出手,他這次的動手,不過是實驗一下這個魔殼的強度。
但是三人和土寶鼠都沒有想到的是,在嗚咽之聲發出,柳塵的黑色棍子還沒有斬到魔殼之上的時候,魔殼上麵的魔氣已經開始四散,敲到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的魔氣布成魔殼,所以一敲既爛。
重新回複自由的土寶鼠連忙爬到柳塵的肩膀之上,朝著那塊魔元怒吼。
也是在柳塵的棍子行動的同時,在眼看殘片就要站到魔元上麵之時,突然出現一隻巨大的光手,一把將殘片抓在手心,光手變大的同時,已經抹去了柳塵和殘片的連接,緊接著,從魔元開始四散開白色的光芒,不一會兒,已經出現一個穿著全白色袍子的儒雅修士坐在原先的位置。
和拘禁劉露的黑色修士一樣,白色修士的身軀也不穩固,不過是跳動的白色法力。
如果不是能夠感受到濃濃的精純魔氣,柳塵三人都要以為對方是和他們一樣的修士了。
畢竟純白的魔族,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定音笛?”魔族抓著殘片的手掌沒有任何的變化,卻驚訝的看向柳塵手中的黑色棍子,同時目光之中全是貪婪之色。
“正是定音笛。”就在此時,突然從柳塵他們身後傳來和麵前之人一模一樣的聲音。
三人不防之下驚訝的轉身,才看到和白色,魔族完全相反的黑色修士。
不管如果隻用神識和法力感應的話,二者不管從法力的強度還是法力的辨識來說,都是一模一樣的一個修士。
此時,那名完全黑色的魔族也已經站到了白色,魔族的旁邊。
“都處理幹淨了?”顯然是以黑色,魔族為主導的,所以黑色,魔族連站起都沒有站起的問道。
但是由於他坐在一塊石台之上,所以兩人的身軀都和柳塵三人差不多的高下。
“小菜一碟。”黑色,魔族得意的笑笑,同時開心的拍擊著自己的劍刃,那把劍刃,便是柳塵用拳頭擊落的巨大劍刃,想不到會在此處出現。
“他們是怎麼發現我的。”白色,魔族不帶疑問,但明顯不滿的朝黑色,魔族說道。
“應該是那隻老鼠的眼睛有問題,”黑色,魔族卻絲毫沒有尊敬的,依舊輕佻的說道:“我當時用藤蔓攻擊有定音笛的這人的時候,那隻老鼠隔著陣法就發現了我的蹤影,如果不是我閃身的快的話,恐怕會被那隻老鼠眼睛裏麵射出的光線切斷。”
“切斷又如何。”白色,魔族冷笑道:“本來這種事情我是懶得出手的,想不到今天不僅有定音笛上門,還有一隻眼睛好使的妖蔚,看來不活動活動筋骨,實在對不起這番奇遇。”
黑色,魔族露出和白色,魔族一模一樣的笑容,卻是看著柳塵三人不說話,在白色,魔族站起走下石台之後,黑色修士一閃身,已經坐到了剛才白色修士坐著的那處石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