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度啊,那是我夢想開始的地方,也是我一手建立的地方,它就像我孩子,可是當有一天,你發現的你孩子染上了惡習,開始早戀、賭博、吸毒,你說作為家長的心情該是怎樣啊。”
“所以,你就打算拉著整個渡陪葬嗎。”我的心受到了巨大的衝進。
“我們都是舊時代的人,早就應該隨著舊時代而去了。”
“卑鄙!”我大叫一聲,起身一拳。
維權者沒有閃躲,被我打掉了一顆牙,然後咧著鮮紅色的嘴唇笑著看著我。
我的內心更加不安。
“血呢。還有持劍者,守墓人,零號他們了。”
維權者笑著,然後抬起手指指向了我的身後——意思好像是在說通通死在了裏麵。
“混蛋!”我又是一拳打了過去,“你才是惡魔,慘無人道的惡魔。”
守墓人還是沒有閃躲。
“如果這樣 能夠讓你舒服一些的話。”
“我留在這裏,其實就是為了告訴你真相,既然你已經幫我完成了任務,那麼我也有義務,告訴你真相,所以不要去埋怨你那位朋友,生為那個人的兒子,他從一出生就注定了要趟這趟渾水,一定如此的,這就是命運啊。”
“什麼狗屁理論。”
“好了,是告別的時候了。”說著,維權者麵帶微笑的走向我的身後那篇熊熊大火燃燒的地方。
我不可思議的望著他,直到他一步一步走近那個火場。
他轉過身看著我:“請不要覺得難過,這是我的歸宿,也是度的歸屬。”
我看著維權者,這一刻他好像無比的蒼老,他臉上的皺紋如同地平線一想曲折。
他揮了揮手。然後轉身走近了屬於他的那個歸屬。
緊接著,身邊響起了各種吵雜的身影,呐喊聲,逃命聲。房屋到下的聲音,救火隊員的喊叫聲。
無數的人從我身邊來來回回的走過。
可我卻久久的矗立在原地,不知為何,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傷,又感到前所未有的欣慰。這兩種矛盾的心情在我體內交纏,融合。
我感到體內有什麼東西離我遠去了,那是我再也找不回來的。
我望著維權者最後離去的那個地方。
良久。
我說:“謝謝。”
我從醫院裏醒來,劇烈的頭痛感到讓我乏味。空氣中撲麵而來清潔劑的味道。
“你醒了”一個護士問道。
我使勁搖了搖頭,體內有種空蕩蕩的觸感。
“這是哪裏。”我說。
“醫院啊。”
我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你有沒有看見一隻黑色斑點的貓。”
護士的眼神表現的略微詫異。
“就是那種很平常的貓,有著黑色斑點的,可是對於來我說很重要。”
“抱歉。”
我感到體內所有的東西都離我遠去了,得知黑君死去的是一個下午。
它走了。
也代表著初戀永遠的離開了我。
可我不覺得悲傷,畢竟初戀紮起那年就已經宣布的離開這個世界。我不悲傷,我隻是覺得遺憾,我沒能做最後的告別。
那年也是,如今也是。
在十二月末的早晨,空氣寒冷到極點,我的目光更隨著我的思緒,仿佛把人生的路走了一遍又一遍。我感受到了藍色布衣口袋上灰塵的跳動,體製與空間的精密切合,無論我們如何睜開雙眼,也看不全玻璃罐子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