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沒什麼事。”她臉上的驚惶之色慢慢的占領了原本春潮的領地,難怪說女人是天生會變臉的動物,變的那叫一個快。
我抱著她的手一下子就緊了,雖然我現在的力氣在她看來可能不算什麼,但一直習慣服從我的小柔沒有任何掙紮的跡象,任由我加大手上的力量。
“說啊,不說我就要實行家法了哦。”我努力裝出黃世仁的光輝形象,但我稚嫩的麵容決定了我反竄的失敗,小柔怎麼看也沒有被嚇到的樣子,反而顯得輕鬆些了。
感覺到男子漢的威嚴被挑戰的屈辱讓我不理智的扒下了她下麵一切的衣物,露出了她那白嫩的屁股,我啪啪就是幾下,打的清脆有力。
她全身伏在我的身上,身體帶給的摩擦以及手上的暴孽讓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冷靜,猛的撲了上去,又開始了新一次床上運動……
許久以後,小柔就像一個柔順的小貓一樣在我的臂彎下卷曲著,我的手一邊玩弄她柔膩的胸脯,一邊說道:“有什麼事你跟我說下,可能我無法幫到你什麼,但你跟我說了我可能給你出點主意撒,我看書上說一個好的傾聽者能讓心情鬱悶者的精神壓力得到緩解。”
小柔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會後,才開始慢慢的訴說著她的經曆。
她的經曆並不比別人悲慘,相反帶有很大的普遍性。她來自大山裏,家裏條件不大好,有一個正在讀高一的弟弟,父母屬於老實巴交的農民,她是在一個表叔的帶領下走出大山給弟弟掙學費的,已經出來三四個月了,開始她的表叔是告訴她進工廠做工,結果就做了這行。
她的收入都是被她表叔掌管著的,每個月給家裏寄一千的生活費,其他的錢她表叔告訴她已經存起來留著給她弟弟上大學的,這個傻姑娘也信了,本來一切相安無事,但這個月她給家裏打電話,才知道她表叔上個月並沒有寄錢回去,她就去問,結果她表叔支支吾吾的講不出個所有然來,這下傻姑娘起了疑心,要求要看存折。結果存折沒看到,還挨了頓打。她想要回家呢,她表叔又勾結這裏的老板扣住她不讓她走,這個小姑娘的心情現在是人都能理解了。
我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那個沒有職業道德的表叔後就沒有任何表示了,因為這個世界上這種事情簡直太多了,我不過是個來找樂子的消費者,沒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彼此沉默了一會我們就相擁看起了電視,她本來也對我沒有抱任何希望,畢竟我隻是個小孩,跟我說完全隻是一個宣泄的渠道而已,在她的想法裏根本沒有指望我能幫上任何忙,在她的生命裏我不過是一個匆忙的過客,在我的生命裏,她同樣如此。
我們兩人又對著無聊的電視機看了一會,她突然冒出了一句:“你現在還是個小孩子,以後少來這種地方比較好,你現在讀好書將來才能有好出息。”
她的話讓我的心莫名的被震了一下,在這個浮華的世界裏,能為身邊的人想的實在是太少了,更何況是這種地方。我轉過頭去看著她那張不愛化妝幹淨的臉蛋,這時她正被電視裏一個可能搞笑的鏡頭逗笑了,嘴角一陣輕輕的搐動,可愛極了。
這個可憐的姑娘,在受這麼大的打擊後還能為身邊的陌生人考慮,並且是像我這樣的冤大頭,那麼她本來的內心是多麼的善良和純真啊。
刹那間我覺得自己很恨她那個所謂的表叔起來,我希望他死,那麼他應該很快就會死的,會很華麗的死去的。
“你以後別在這裏做呢,我養你怎麼樣?我還供你弟弟上學。”我鬼使神差的說出了一番沒有經過大腦考慮的話來,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你?你隻是一個孩子啊!”她也明顯被我嚇了一跳,轉過頭來疑惑的看了我一下,隨即又搖了搖頭,並且伸出手老摸摸我的頭。我摸她的頭次數很多,尤其是她在跪著給我吹蕭的時候我最喜歡摸她的頭呢,因為那樣有一種完全征服了她的感覺,這與生理無關,完全是心理上大男子心態的滿足,但被她摸頭還是第一次。
我最不喜歡被人輕視了,尤其是女人,我全然沒有了以往的冷靜,大聲的說著:“我說真的,我家裏很有錢,找我爸爸要個十來萬做生意完全沒有問題。我現在自己都在安漢開了電子遊戲室和旱冰城,錢就當我借你的,等你有錢了還我也不遲。”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她擺了擺頭說道:“我表叔和這裏的老板不會讓我離開的。”
“沒關係,我幫你擺平!”我開始大包大攬起來。
“你?雖然你家裏可能有錢,但這裏的老板據說是混黑社會的,很有勢力,你爸爸媽媽也不會為了我這麼一個女人和他翻臉的。”小柔也不是傻瓜,以前傻可能是因為單純,但現在醒悟過來的她還是有點眼力價的。
“沒關係,我會想辦法的。”我把她抱在懷裏小聲安慰道,心裏有句話並沒有說出來:這裏的老板是混黑社會的,大爺我也不是聖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