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可能在越緊張的時刻就越容易冷靜下來,越能快速做出判斷,我就是這類人中的一個。
“不能站在這裏了,那邊有個酒吧,我們去那邊,把車丟在這,再打電話回去叫車來。”我指著不遠處的一個酒吧沉穩的說道。
“好!”小孫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我,在這裏被警察盤問可不是件什麼好事,哪怕可能什麼事都沒有,但給警察留個印象是最愚蠢的辦法,日後查起來幾下一連貫碰到一個神探那就樂子就弄大了。
在兩名警察的注視下我們三人推開了酒吧的門,走了進去。這是一個很小的酒吧,現在裏麵一共隻坐了兩個客人,一個不算漂亮的女招待站在那裏招呼著他們,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可能是老板的站在吧台裏正用無聊的眼神看著裏麵的人,他可能不太在乎生意的好壞,因為我們三個走進去後他甚至連招呼都沒向我們打一下。
“老板,兩杯橙汁,一杯啤酒,謝謝。”他不招呼我們,我們隻好自己招呼自己了,但很奇怪的是我們打了招呼後老板依舊懶洋洋的看著我們,不作回答,還是那位女招待乖巧的走過來用微笑回答我們的問題:“不好意思,現在打佯了,請你們去別家吧?”
我本來今天就非常的不爽,處在了崩潰的邊緣,現在在酒吧裏有其他客人的情況這位小姐跑過來告訴我打佯了,MD,難道我們大陸人沒有錢啊!
“草!你店裏打開門做生意,這裏有客人在喝酒,你告訴我打佯了,MD,難道我的錢是假的不能用啊。”我一拍桌子,大聲的吼叫著,反正酒吧的隔音設備好,不怕外麵的人聽的到。
“大陸仔,告訴你打佯了,別說真打佯了,就是沒打佯老子看你不慣你也給我滾出去。”這時旁邊一個桌子的客人站了起來大聲對我咆哮著,這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滿頭的金毛,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我沒有用嘴巴回答他的問題,我拿著桌子上的果盤直接就朝他扔了過去,隨著一聲崩脆的響聲,果盤很自然的就在他頭上開了花,他一下就楞住了,可能是沒有想到我說動手就動手吧,但他馬上反應了過去,唰的一聲從桌子底下拿出一把西瓜刀,嗷嗷叫的朝我撲了過來。
老子剛才人都殺了,還怕你這個九流蠱惑仔?我一陣冷笑,潛伏已久的獸性因今天多重的刺激完全激發了出來,我總算知道野獸是怎麼練成的了。
就在他狂妄的拿著刀朝這邊走過來,讓我成為他以後吹牛炫耀的一個談資時,小孫直接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腳,把他撩翻在一堆桌椅之中,成為又一個行為藝術的展示品。
就在這一刹那,那邊另外一個客人明顯肩頭不自覺的動了一下,眼睛中發出一陣警惕的眼神,白癡,他還以為碰到打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