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我隻是有一些奇怪而已,而且我的養父母為什麼沒有殺了我。”
“那你就去問他們唄。”李凡表示很無奈,“你與其想這些沒有用的,還不如想想到底該怎麼報仇吧,不知道是誰,在叫完後的第二天,一股子殺氣,一副我一定要努力學法,我一定要為父報仇一樣。”
“額……”楊誌撓了撓頭,“我現在是比以前更認真了。”
李凡斜著眼睛看了楊誌一眼:“那就好好努力吧。”
說著說著,不自覺得就走到了一個僻靜的小樹林。日光透過樹林,照耀在了地上,織繪出來美麗的圖案。微風輕輕得拂過,讓樹枝微微得顫抖著,顫抖著。那地上的圖案也有了變化,樹枝與樹枝之間的空隙忽然變得大,又忽然變得小了起來。
踩在地上,那些土地軟軟得,很是舒服,讓人想在這美好的意向中,舒展自己的身體,好好地伸個懶腰。
隨著李凡的步子走著,在往前看,那是一個小小的石桌,石桌的兩邊是兩個小小的石凳,石凳的上麵,還有一片碧綠色的樹葉。
一陣風刮來,那樹葉被卷走,落到了地上。
李凡上前,撿起來了那一片樹葉,放在鼻尖嗅了嗅,又隨手扔到了地方,垂下了眼瞼,眼神之中似是劃過了一樣什麼東西。
他隨意得挑了一個石凳坐下,然後將石桌用手將上麵的樹葉與柳絮劃掉,暗動了石桌地部的一個什麼機關。
隻聽一聲很小的哢嚓聲音,石桌的中間凹陷了下去,再次生上來的時候,就換了一副模樣——一個棋盤,兩碗棋子,一黑一白。
“來。”李凡朝著楊誌揮了揮手,示意他坐在了另一邊,“下棋麼?”
“什麼棋?”楊誌坐下,擼了擼袖子,將黑色的棋子放放到了自己這一邊。
李凡抬頭,淡淡得說道:“五子棋。”兩人各執一棋,放在了棋盤上。李凡的唇角微微勾起,發出來了的笑容。
既然你們想要來,那便如你們所願。
……
然而在此,一個時辰之前,莊園的小林子裏。
黑衣人看了看天日,和同伴對望一眼,然後互相點了點頭。
領頭的人微微得眯起來了眼睛,將手中的匕首拿出來,用袖子擦了擦,刀光反射到了地上,與地上的日光圖案相輔相成。
他走到了石桌前,圍繞著石桌,走了一圈,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之後,從懷裏麵拿出來了一個東西,轉身向著自己的同伴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勢。那同伴見到這個手勢,微微頷首,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走到10米開的位置,站崗。
那個站崗的位置,剛剛好是接下來李凡個楊誌要走的道路,而且還是,通往石桌的必經之路。
領頭的人帶著一種特殊皮質的手套,將手中的白色粉末放在了石桌之上,再拿著葉片覆蓋在了上麵,然後退後幾步,手中的粉末卻又有一點掉在了地上,那地上的白花,似乎彎了彎腰。
領頭的黑衣人仔細得檢查了檢查石桌周圍情況,確定了之後,站在石桌的旁邊,見事情似乎已安排好了,於是將站崗的人叫了回來。
兩人的身影便如風一樣消失,而那撒在石桌上的白色粉末,似乎也不見了。過了一會兒,地上的白花,忽然間得變得越來越黑,然後消失不見,隨風飄走了。
……
“啪!”一枚白色棋子剛好下在了三個黑色棋子和一個黑色棋子中間,若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如果那個白色棋子沒有下下去,就聯成了五個的黑色棋子。
楊誌有些懊惱,他明明好不容易才設定好了這一個環節,這一個計謀,結果一下子就被李凡戳透了。
李凡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好了,你輸了,我們回去吧。”說著就要將棋局收起來,楊誌見狀趕緊將李凡的手按住。
“輸?”楊誌的眼睛瞪了瞪,“我沒輸啊,隻是一個局被你捅破了而已,怎麼可能是輸的呢?”
“你確定?”李凡用手在棋盤上畫了一條線,那條線剛好是白子的位置,“都六個子了,你還不輸?”
楊誌仔細得看了看,歎了口氣:“唉,又輸了。”
“你老是注意著斜著的棋子,正著的棋子不看,老是走偏鋒,不顧全大局,不輸才怪!”李凡的聲音揚了揚。
楊誌愣了愣:“你的意思是……”
“準備好了麼?”李凡忽然間說了一句話,若是別人聽到這樣,一定會莫名其妙,但是這話傳到了楊誌的耳朵裏,卻變成了另外一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