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楊誌搖了搖頭,白永濤雖然在普通人中算是比較強的,但在楊誌眼裏,還是覺得不夠看。
身體輕微後撤,輕描淡寫的躲過了白永濤的一拳。
一拳未中,白永濤二拳又起,他的拳速很快,空氣中發出呼嘯破風之聲,楊誌一退在退,一躲在躲,仿佛無力還擊。
“好厲害,白永濤實在是太強了,那個楊誌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
“說的沒錯,你們看,白永濤的拳速實在是太快了,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無法看清他的拳路,隻要稍一分心,就會被擊中。”
觀眾席上,有人點評道。
“唉,這個楊誌也太菜了吧,也不知道花家為什麼要派這樣的人出戰。”
“說的沒錯,好歹也要派個有點實力的人出來啊,難道花家已經沒落到無人可戰的地步了嗎?”
不管觀眾席中眾人如可議論紛紛,都無法影響到擂台上戰鬥的進展。
眼看自己久攻不下,白永濤顯然感覺到有些氣憤,在楊誌又一次側身躲過他的拳擊之後,他大聲低吼一聲,腰身發力,右腿掄起,宛如一條長鞭,甩過虛空,向著楊誌腦袋劈去。
楊誌瞥了一眼白永濤的下身,身體一矮,白永濤鞭腿從楊誌出頭上掠過,與此同時,一直未出手的楊誌終於出手,哦不對,是出腳了。
隻見楊誌對著白永濤的左腳輕輕一踹。
撲通一聲,單腳直立的白永濤被楊誌這輕輕的一踹,頓時失去了平衡,而他此時的右腳還未收回來,因此悲劇發生了。
“啊”的一聲淒厲慘叫,隻見失去了平穩的白永濤以一字馬的姿勢倒在了擂台上,他麵色痛苦,額頭上冷汗直流,雙手捂著下胯的重要部分嚎叫不已。
觀眾席上的觀眾們頓時這覺得下胯一涼,一股寒意從脊梁直冒腦門上冒,這實在太特·碼的疼了,他們這些觀眾看著都感覺蛋疼,更別說是白永濤自己了。
看著擂台上捂著褲襠爬都爬不起來的白永濤,大家實在是覺得哭笑不得,剛才白永濤那麼威猛,打的楊誌連還手段機會都沒有,沒想到楊誌隻是輕輕一腳,便讓他失去了戰鬥力。
“哈哈哈,這個白永濤實在是太倒黴了,。”
“那個楊誌對於時機的把握實在了得,我們都單腿直立時,身體最容易失取平衡,沒有想到楊誌居然能利用白永濤使用鞭腿的空擋,抓住了他的破綻,一腳便讓白永濤的身體失去了平衡。但凡高手對決,勝負隻在一瞬之間,這楊誌雖然算不行高手,但其眼力非凡,這白永濤輸的不冤啊!”
“實在是太慘了,你們說那個白永濤兩個蛋蛋會不會被壓扁了?”有觀眾對於這一點比較好奇。
“那是肯定的,扯著大腿一下子做了下去,不把蛋蛋給壓壞了那才奇怪呢,這下悲劇了。”
擂台場長,裁判已經在倒計時,當念到第九秒時守候在擂台下的花家的人不由得一陣大聲歡呼,而白家那邊,幾名醫護人員則是快速來到擂台上,急忙為白永濤進行救治。
“我宣布,本次比賽,花家楊誌勝!”
裁判高舉著楊誌的右手,宣布了比賽結果。
“耶,太好了!”眼看裁判宣布了楊誌的勝出,花柔柔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笑意。
“恭喜你!”花柔柔對著從擂台上下來的楊誌道。
楊誌聳了聳肩,滿臉的輕鬆,這次比賽,他連一分的實力都沒有出,“沒有什麼可恭喜的,對方隻是一個菜鳥,看似厲害,但卻沒有什麼戰鬥經驗。“
有句話楊誌並沒有說出來,這要是在生死戰鬥場上,像白永濤這種人,隻怕連一秒鍾的時間都活不到。
就在這時,第二場比賽開始了。
擂台上,經過一番清場以後,裁判重新站在了擂台中央,宣布第二場比賽的選手上場。
“第二場比賽,有請霍家的霍步天和申家少年申屠上場!”
“哦,第二場比賽居然是霍家於這新崛起申家?”
聽到裁判所宣布的名字,楊誌顯得有些意外,這霍家乃是花家的最大對手,這次他幫助花家的目的便是為了打敗霍家。
因此對於與霍家有關的事情,他自然會多關注幾分。而最新崛起的申家據說擁有茅山道術,極其神秘,楊誌同樣是十分感興趣。
如今這兩家對上了,楊誌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擂台上。
此時,霍家的霍步天和申家少年申屠已經雙雙登場。
“也不知道,這兩家到底鹿死誰手?”
楊誌微微眯起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