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幹練的短發,一顰一笑像是一個女王禦駕親征,走起路來又仿佛在散步休閑,總而言之,很有範兒。
楊誌看著這個女人。“陳姐。”花柔柔禮貌得打了個招呼,就見楊誌和陳玉娘擁抱了一下。
“陳姐可又變漂亮了。”楊誌放開她,打量著這曠世紅顏。
人都說一個女人的氣質體現在外表上,這句話完全是給陳玉娘準備的。她不但是個漂亮的女人,還是個有氣質的女人。更難得的是,她的氣質和她的美麗融為一體,仿佛就是個瑰寶一般,散發著她的底蘊與風采。
陳玉娘嗬嗬笑道,“小小誌又調皮。”還和花柔柔打了個交道。
花柔柔驚呆了。她沒想到這楊誌和陳玉娘的關係那麼好。
陳玉娘的可怕之處還在於傳言她的性格古怪,花柔柔與之相處也隻是點頭之交。誰能想象地到這楊誌竟然能得到陳玉娘的一個微笑,還有一個愛稱-------小小誌?
雖然花柔柔要吐了,但這個時候她也知道這是個好事。起碼楊誌是代表花家出戰的。
“我是來參加比賽的。”
楊誌說道。
陳玉娘一點兒都不驚訝,“早該來的。”她看了一眼花柔柔,“代表花家?”
楊誌點了點頭。
陳玉娘肯定地說,“那這樣的話,怕是冠軍已經定了。我看好你。”
楊誌也是得意地一笑。
花柔柔看著倆人這一見麵就敲定勝利者的姿態,還真的是別具一格,不懂得謙虛兩個字怎麼寫嗎。花柔柔很是無語。
此次比賽,說是囊括了天下英豪。但無外乎是八個家族。
陳玉娘想了想,“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看看比賽吧,畢竟知己知彼。”
楊誌還要裝作大頭,“哪用得著看,我一個手指頭下去,我就贏了。”
偏偏這個二貨說話的聲音還不小,這下子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人們開始覺得這人可能是陳玉娘的朋友,後來確信這人果然是陳玉娘的朋友。
這自大的性格,當真是和某個人一模一樣呢。
花柔柔看了眾人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她簡直要哭了,這家夥,難道非得要給自己增加遊戲難度嗎?
陳玉娘笑了笑,竟然還點頭稱是。
這一男一女,簡直是------
不過讓花柔柔開心不得的事竟然還有個靠著前麵的座位。沾著陳玉娘的光,她和楊誌兩個人直接坐在了第一排。
有道是,離得近,看得仔細。
雖然武道之人都是耳聰目明,但第一排總比第二排要好得多。起碼是個好兆頭。
“楊誌你可要加油啊。”花柔柔說道。
這肯定是會加油的。哪怕是為了那次對花玉玉的承諾,他也會順利取得第一的,或者是取得冠軍。
總之,他不會輸。
楊誌點了點頭,出乎意料地鄭重。
“你還有什麼情報要說得?”
花柔柔看著這人的百變麵孔,心想都說女人是善變的,但沒料到這個楊誌可是比女人還女人,“武道,通常都是八大家族的內戰。以往的結局,冠軍也都是在我花家和------雷家出現。”
雷家嗎?
楊誌輕微點了點頭。
很容易地找到了比武台上的人兒。
隻見一人白衣,一人黑衣,打鬥起來卻像是太極裏的兩個點。陳玉娘打了個哈欠,“真是弱。”
“那可不呢。”楊誌附和道,“若是陳姐能上台,恐怕第一沒跑了。”
陳玉娘捂著嘴偷笑,“那我拿第一,你拿什麼?”
楊誌一副討好的模樣,“第二唄。”
花柔柔忍不住捏了捏楊誌的腰間軟肉,“你說什麼呢?”她低聲說道。
“嗬嗬,好了,都有人生氣了。記得,要麼比,就拿第一。要麼,就別上去丟人。”陳玉娘霸氣地說道。
作為泰山北鬥的武術大家的女兒,陳玉娘自小頂著壓力長大,但神奇地將壓力化作動力,練就了一身好武藝,和巾幗不讓須眉的好性格。
楊誌聽得這番話,也是鬥誌昂揚,他一把抓住了花柔柔的手,“別捏了。再捏我還怎麼拿第一?”
花柔弱冷不丁被楊誌抓住了小手,非常害羞地想要拿開。誰料楊誌不知道是看比賽抬入神還是怎麼的,死死抓著不放。
“不錯啊。”楊誌說道。兩眼有神地看著台上。
而台上的那位,便是雷家的代表。
那人太陽穴鼓起,渾身硬朗卻不見什麼肌肉,一看就是內外雙修的家夥。就連陳玉娘還睜開半眯著的眼睛打量了幾番,“可算有個能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