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麵相剛毅俊朗,看得出來年輕時候應該也是個風度翩翩,氣度不凡之人。眼見西門慶等人進來,他就已經先滿臉笑容地迎上來道:“有慶,你來了,這幾位就是你的那幾位朋友吧。”
“蕭叔,讓您久等了。我先給您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秦風骨,沈衝,還有夜無名。”西門慶給那中年人一一介紹道。
“幾位果然都是青年才俊之輩,難怪有慶和他的父親對你們的評價都是頗高。”說著,中年人似乎有意看向了秦風骨那裏,點點頭道:“你就是秦風骨?好,果然年輕有為,是個難得之材。”
秦風骨聽著隻覺有些莫名其妙,這中年人看著他的眼神,怎麼感覺有些怪怪的,當下還是連忙和其他幾人一樣,跟這中年人打了聲招呼。
而來之前,他們幾個也已經從西門慶那裏聽說了,這中年人姓蕭,但是就連西門慶也一樣的不知道他的名字,隻是認識的人都是稱呼他為蕭先生。
這蕭先生原本當年也是守護家族蕭家的人,隻是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而被趕出了蕭家,還因此斷了一雙腿,這才正好被西門慶的父親救下,從此便跟西門家結下了不解之緣。
“蕭叔,我們這次來這裏找您,主要是想請您幫著聯係我父親那邊,自從大祭之日的事情之後,現在這城裏,我已經聯係不到家族裏的人了。”西門慶直接開門見山地道。
蕭先生看著西門慶笑了笑道:“有慶,你先不用著急,你們的來意下麵的人已經事先跟我說過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現在神穀學院的人,應該是和你父親他們是在一起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
這蕭先生是跟西門家的家主多年的至交,在西門家的地位之高,遠遠不像是一個外族人的身份。西門慶聽到蕭先生都這麼說了,當下也就默然了下來,不再多言。
接著秦風骨幾人依言坐下,坐在蕭先生的一旁,端茶飲了幾口,時而蕭先生也會跟幾人閑聊幾句,都是話題都不在正事上。直到不久,有一個下人拿著一樣好像是書信的東西交到了蕭先生的手上,蕭先生看過之後,臉色才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沒想到,他們終於還是出現了。”蕭先生忽然道。
“蕭叔,您說的‘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出現了?”西門慶不由問道。
蕭先生看了看麵前幾人,這才緩緩說道:“其實,自從那天聖地出事之後,蕭家被滅,而包括你父親,神穀學院,以及當時前來參與大祭盛會的許多當世重要人物,也一樣神秘失蹤了。這段時間以來,我也一直在尋找著他們的消息。”
“什麼!”秦風骨幾人不由大驚,難怪對於當天人皇塚所發生的事情,他們始終打聽不到詳情,原來真正隻得當中內情的那些人,也在那次事件之後,便再沒有出現過。
“是秦浩然那些人幹的?”秦風骨眼神一凝,開口問道。
蕭先生抬眼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道:“我原先也認為是坤越過來的那些人,可經過這段時間的探查,坤越的那些人在蕭家得手之後,便已經離開了南均不知所蹤。而有慶的父親,還有學院和其他的那些人,則是在坤越的那些人離開之後,才在無憂穀當中失去了聯係的。”
說著,蕭先生忽然將他手中的那封書信放到了秦風骨幾人的麵前。信中的內容秦風骨還沒怎麼注意看,倒是第一時間被那信封上的一個圖案給震住了。
那是一把銀色的長劍,如虹貫日將青天紅日給劃開一道的圖案,是一個對於秦風骨來說是那麼熟悉,可又那麼陌生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