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皇甫……”連忶看著皇甫學,試著喊了一下,但對方並沒有理會,逐漸走遠了,連忶這才輕輕歎了口氣。
一旁宗坤嘿嘿笑了一聲,走了上來。他饒有趣味地看了連忶幾眼,笑道:“怎麼樣,計劃落空了吧?你以為就你知道那姓任的是故意在找事,皇甫就沒能看出來?居然還想著挑唆皇甫去對付那姓任的,真當別人都是傻子麼?”
連忶憤恨地瞪了他一眼,怒道:“宗坤,你這狗日的到底站哪邊的?老子今天可是挨了揍,又被人鄙視,兩頭不討好,現在連你這家夥也要來戲弄我嗎。”
宗坤連忙笑著搖了搖頭,連忶這貨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奈何他們宗家和連家向來同氣連枝,他從小和連忶的關係也還算不錯。二人平時吵歸吵,罵歸罵,但彼此之間都還是留著底線的,並不會真正觸怒了對方。
“行了,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不過這事說來也隻能算你倒黴,給皇甫那小子當墊背的了。”
連忶感覺宗坤話中有話,連忙問:“這話怎麼說?”
宗坤忽然一臉認真地道:“事情還不清楚嗎,今天那任方沉鬧這一出,擺明了就是知道皇甫和我們都在青樓,故意找他難堪的。不過皇甫這家夥也真是沉得住氣,硬是讓他給敷衍了過去。”
說著又小心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之後,又才說道:“今天任方沉說出的那句話,你注意到了沒有?他故意在皇甫的麵前說出慶羊村有人暗殺,是什麼意思,又暗殺的什麼人?恐怕這位任家大少爺意有所指啊。”
連忶聽著忽地臉色一變,眼神露出一絲驚訝:“你是說……”
宗坤不等他把話說出來,連忙擺了擺手,笑道:“我可什麼都沒說,你也別在這兒胡猜亂想。總之今晚你最好聽老哥一句話,咱們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什麼也沒聽到過。能不摻合,咱就別瞎摻和進去,免得到時候隻怕會對你我,甚至我們背後的家族都招來橫禍啊。”
連忶這人雖然脾氣衝動了些,但也不是個笨人,不然也不會被連家當作繼承人來培養。經過宗坤這麼一說,他忽然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
前段時間曾傳出任家家主任羅恒險遭刺殺,如果事情真如他所猜想的那般,這當中恐怕跟皇甫家有著什麼關係的話,那麼今晚任方沉這般莫名其妙的挑釁恐怕就另有深意了。
任家作為掌控著天演村的三方主持之一,其勢力當然不是他們這所謂的中圈四大村落所能比擬的。可是既然任家已經知道了那日任羅恒遇襲的事情與皇甫家有關,卻又為何到現在都還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是任家還沒有掌握到確鑿的證據,還是說任家也在顧忌著什麼?
隱隱間,連忶似乎感覺到了一絲暴風雨來臨前的氣息,他的心頭不由輕顫了一下,宗坤剛才說的沒錯,這件事情恐怕牽涉太大,確實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摻合的。
而皇甫學那邊,也已經回到了自己家裏,剛進院子,他就踹開了一間屋子的房門,上去就一把將屋裏一個美麗女孩身上的衣物撕扯了個幹淨。
這是當初暗鷲村那個姓邱的小子進獻給他的,十名新月村的美女,八人被他送到了青樓裏麵,自己則留下了兩人。
皇甫學憋著一肚子的邪火,隻是將那驚魂未定的美人壓在身下,不斷地蠕動著。他的眼神裏麵透著一絲陰冷,口中連連哼道:“任方沉!我讓你狂,讓你囂張,等著,很快就是你們任家的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