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做出了這樣的準備時候,接下來我們的話題卻是沒有停下來,我繼續的問上弓叔,既然那書頁現在不在他的身上,那麼是藏在了什麼地方了,他就是借那個話語,跟我往下說,東西他藏的很安全,就是在他的家裏,具體的地點,他不能說,但是,卻是可以帶我過去。
東西放在家裏?我故意的開口提起聲音說了一句,說弓叔竟然這麼的大膽,竟然敢這樣的存放,那東西的線索要是被人給發現了,他想要怎麼彌補?那到時候我們的交易還做不做?
半真半假,弓叔得意的笑了兩聲,說道一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東西放在家裏,地方夠大,而且是他每天可以接觸到的地方,總是比放在什麼地方藏起來,或者什麼保險櫃的好,那些地方,表麵上看是安全,但是許多的道術,難保不會被測試出來,留在身邊才是最確定的方法。
我一時也是不能確定這話到底是不是真的,隻不過在門口的那人,聽到了這話,突然腳步聲就是小心的往外麵走去,瀟瀟的靈體同時飄了進來,跟我說道,剛才他看到了,那人,就是歐陽仲。
心裏一震,我雖然是隱隱的想到了,但是這個結果出現的時候,我仍然是驚訝了一下,不太敢相信,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是老歐陽,這個一直事情半真半假,凡事都跟我們藏上一手的老家夥,果然是他。
確定了下來,我點了點頭,跟弓叔確定說道,現在,其他的事情先別說,想要去茅山道派,這可以,不過在那之前,我們是有一些事情要做,先回他家裏看看,到底是能不能將對方給順利的引出來,然後,再去弄到請帖。
見到我答應去茅山道派,弓叔當時就是一陣的點頭答應,說隻要我答應了這件事情,其他的事情都好說,隻要是不讓司馬老頭拿到了那命陣圖,他不管怎麼樣都可以。
之所以做上那麼多的事情,弓叔直說,他的最大目的,就是要跟上司馬家報仇,這一份的詛咒,將他的一生都給毀了,無論如何,他這次,不管是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是要跟司馬家博上這一把。
他倒是要看看,到最後,這命運,是不是會站在那司馬家的一邊,他自己的命,不管是如何,都是要由他自己來行動,絕對不能由其他人來控製,就算是要死,他也是要博弈一場。
腳步聲遠去一會,我帶上弓叔就往外麵的大廳走去,洛平陽正是手裏拿上一個手機,正在看什麼,見到我們這樣就是要出去,他身體急忙的一下站起,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裏,他跟我們一起出去吧。
我想了一下,看看那大廳裏麵,隻有他一個人在,先開口問了一下老歐陽去了哪裏,洛平陽回答說是他一個人剛才呆這無聊,就說是出去買一箱酒,等下晚上好好的喝一通,讓他先在這裏開門。
買酒,真的有那麼的順利,那就是什麼都好說了,我猜想,老歐陽這一下的出去,可能就是聽到了剛才我們的對話,現在就是朝那弓叔的家裏去了,必須是要先一步的趕回去,說不定,還可以碰戈照麵。
當下見到洛平陽想要同行,我也是沒有拒絕,點點頭就是答應下來,出門的時候,老歐陽的那輛老爺車已經是不見,看來他剛才是自己開走了,還好,弓叔這次過來的時候,是自己開車過來的,當下那會就是招呼我們兩人上了他的那輛黑色本田。
坐在了架勢位置上,我寄好安全帶,洛平陽也是急忙的跟進,坐在了後座上,弓叔在架勢位置上發動了車子,直接的一下朝前麵的路口開了過去,繞過了兩個路口之後,他突然的將車子開上了一條小路。
那會我心裏是有點疑惑,但是弓叔卻是給上了我們一個解釋,說他是知道了這邊有一條近路,從這邊過去,可以近一點,應該可以更快的回去,那會時間珍貴,能夠更快一點,也不是壞事,我就是想到,要快點的趕到,最好是能夠截住老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