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一試吧,我心裏快速的閃過這個念頭,黑婆婆跟我說過,這劍本身就是一把大殺器,是屬於屠戮無數生靈而凝聚的一把凶器,雖然現在已經破敗了,但是說不定這凶氣,還是對那凶靈會有影響。
我的靈體快速一動,就是對那鐵鏽劍拿了過去,出乎意料,觸手一陣冰涼的感覺,我卻是真的將其給拿了起來,不,更確切的說,我應該是接觸到了,這劍上的凶氣。
那股不知道多少年凝聚下來的凶氣,在那時候,包裹住了劍身,讓我能夠接觸到,我抓起鐵鏽劍的時候,一下就是將其輕盈的給提了起來,然後,我本能反應的將劍身對那男凶靈捅了上去。
鐵劍直接灌入,分外順利,鐵鏽劍在那凶氣包裹之下,直直的刺入了男凶靈的靈體內,那男凶靈頓時仿佛分外痛快一樣慘叫的想要掙紮後退,可是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在劍身上的凶氣牢牢的吸扯住了他,在它想要後退的那瞬間,鐵鏽劍反而是將它給吸住,同時不斷的將他身上的怨氣給吸收而來,竟然是要將它給吸食一般。
整個過程發生的分外快速,那男凶靈在掙紮了一會之後,身上的凶氣卻是就在快速的消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鐵鏽劍給吸了,而吸收了這股怨氣,我就是看到了劍身上,正麵的一大塊的鐵鏽突然的掉了下來,露出那一部分閃動寒光的劍身。
眼前的這一幕,我也是沒有想到,這麼凶的一隻凶靈,就這樣的被幹掉了,不是被我,不是被紅衣凶靈,而是被我手上的這把劍幹掉的。
就是這把我以為沒什麼用,被歐陽仲說的破爛,被黑婆婆說是已經破損的殘劍給幹掉的,可是這個結果也太驚人了吧,要是這一把殘劍都可以對付的了凶靈,那它完整狀態下,凶氣該是什麼樣的程度。
一時的變故太驚人,我就是在那裏停了好一會,好好的思考了一下人生,而旁邊,少了男凶靈的幫助,紅衣凶靈卻是占據到了絕對的上風,一陣的打鬥下,終於是將對方給壓製住,然後,就是開始的咬食起它的靈體,想要吸食它的怨氣。
在那會,我也是沒有阻止,自己的腦袋還發悶呢,也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注定那一晚上,不同於尋常,在我思索的那一會,又是有一件特別的事情發生了。
或者,更確切的說,又是有一個人出現了,一個身影直直的從門口走了進來,然後,直走到了大廳前,就是站在了紅衣凶靈的麵前一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個凶靈都被壓製住了,這房子裏的幻覺影響消失了,他的目光就是那麼直直的望向了前麵,看向了紅衣和它手中抓住的凶靈,而且,這個人我還有印象,正是剛才已經走了的趙大師。
隻不過,那會的趙大師卻是有點不同,拇指翹起,刮了一下他的酒糟鼻子,趙大師突然的開口喊了一句,說自己時間有限,這邊的事情不能拖,快點決定,小紅衣,你手上的這個凶靈我要帶走,別拒絕,不然對你沒好處!
直接開口一句,語氣好狂,他應該是看到了那紅衣凶靈,可是開口這麼的稱呼她為小紅衣,這也是有點不對勁吧,而且,我那會看向他,總是感覺到他有一種特別的熟悉感覺。
這麼狂的說話語氣,我好像就是感覺是在哪裏見到過,一個名字就是快到嘴邊了,但是又覺得不對勁,不敢確認,又是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在猶豫,可是紅衣凶靈卻是不會有這個想法,她本身可就是一個殺人積累怨氣的凶靈,別看她現在是跟我合作,但是她本身的凶靈氣息那可是絲毫不變。
有玉佩的壓製,能夠讓她不去隨便的殺人,就已經算是不錯了,還想要跟她講條件,不,要從她的手上拿走獵物,那怎麼可能,紅衣凶靈直接是就是嘴巴一張,張嘴就是對趙大師咬了過去。
當時間看到那一幕,我急忙的開口喊了一聲小心,但是話語出口,我也是有點心裏發虛,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給紅衣凶靈喊的,還是趙天師喊的,心中隱隱的念頭,就是紅衣凶靈可能要吃虧。
是的,吃虧,這個凶狠無比的凶靈,可能是要是吃上一個大虧!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並沒有錯,在她撲上去的那一下,趙天師卻是一點都不在意,隻是等到她要咬到自己的腦袋的時候,才是輕微的屈起手指一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