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堵堵的,偌大的目標現在才隻是完成了一半而已,剩下的還不知道是要等到時候才能夠湊齊,隻能是看運氣和機緣了吧。
不過話又是說回來,雖然目前來看,要湊齊九物還很遙遠,但是僅僅隻是其中的一寶,也是很難得,至少,擁有了這一件,也就是不至於在最後的對抗中處於被動。
要九大奇物湊齊才能夠發揮作用,也即是說,不管是得到一件,還是湊到八件,都是要將其聚齊,也就是說隻要手上擁有一件,那麼想要湊齊,最後總是會有人前來的。
事情商議完畢,我跟老爺子商量這塊貔牛皮的存放,覺得這麼放在我身邊的話,反而不便,難以保存,留在老爺子身邊反而是更安全。
司馬老爺子見我這麼說,也是幹脆的應承下來,說既然這樣我同意的話,那就暫時的由他來保管,等到眾物聚齊的話,再一起的取出使用。
夜已深,我將貔牛皮交給了老爺子之後,就是自己離開,轉身的往回而去,一路急趕慢趕的,到了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淩晨的兩**了。
可是沒有想到,這麼晚了,我一回去,小思瑤卻是就被我給驚醒了,我又是隻能抱住她哄了半天,好說歹說的答應明天帶她出去玩,然後買好吃的,才將她給哄睡了。
不過,這一晚上注定對我來說是一個不眠之夜,晚上我迷迷糊糊的正想要入夢,卻是猛然感覺手心上傳來一陣的劇烈疼痛,將我給驚醒。
然後那冰冷不帶感情的聲音再一次的對我傳來,不用說,是陰司內的那位範無救大爺正在給我傳話,或者更確定的說,是在給我下達命令。
範無救先是跟我說起上次的事情,他通過我查抓到的那個並不是本尊,隻是一個傀儡而已,進入陰司之後,它的聯係就是被切斷了,沒了氣息。
麵對一個傀儡,範無救自然是無法的探問出什麼,但是僅僅隻是一個失去了行動意思的傀儡,也是給了他許多的線索。
這幾天的時間裏,範無救也是沒有浪費時間,對傀儡進行了研究,那傀儡上的血印材料加上特殊的繪製方法,讓老範鎖定了一個範圍目標。
許多時候,一些事情的判斷,都是要基於一個信息的分析上,有了足夠的資料信息,那麼對於情況判斷起來,就是更有把握。
在範無救查看之後,他就是確定了,這個血印在當年的流傳也是不廣,傳了這麼多年,其中的幾方都是已經的失傳,現在還會用這血印的,除了北方道派中的一個白山道派。
現在南方派係裏,會畫這種血印的,就是隻有一個龍虎道派分支的小流派的一個傳人,範無救通過陰司的信息一查,很巧合的,他現在就是在蘇城。
這還真是一個好消息,我還真不知道這陰司的線索信息竟然這麼的全,看來在陰司上,任何的道術界信息都會有所收錄,真不知道該說是方便,還是拘束了。
我理了理心情,問到範無救,那接下來是有什麼要讓我做的,既然是知道了信息,那麼接下來肯定是有所行動了。
果然,範無救直接的說道,因為那早就明了的原因,他不能隨便的出手,連真身都無法的出現,所以隻能是跟以前一樣,讓我去打這個頭陣。
這裏麵難度不小,對方也是道術中人,不是一般的陰靈,不能用普通的方法來應對,我而且必須是要先從他那裏先了解一些情況,不是直接的一去就動手。
心裏忐忑,拿不定主意,然後範無救更是沒有給我太多的猶豫時間,直接的跟我說出了一個我還很熟悉的名字。
歐陽仲,根據範無救所探查到的情況,陰司上所記錄下的道術中人的信息,現在唯一有所備注在案,會這種血印的道術中人,就是他,這個我當時認為隻是一個普通的騙子。
驚喜總是一個接一個不斷的對我而來,在連續的驚喜之中,第二天我被思瑤那個小丫頭纏住去外麵玩,就是隻能撐起迷糊的身體,帶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