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的想,越想卻是覺得越有可能,對司馬瑩一問,她並不否認,點頭應了一句,說老爺子這次,確實是有想要跟他見上一麵的想法。
去見陽烈,我當時腦子有些蒙,是被這個大膽的想法給驚住了,為什麼要去見那個家夥啊,這麼貿然的去見他,會不會太危險了一些。
心裏快速的想得失後果,我的表情可能也是因此變得有一些凝重,司馬瑩淡淡的笑了下,讓我不用緊張,說老爺子隻是就是跟他簡單的見一麵,問一些事情而已。
現在,老爺子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弄清楚,暫時沒有將事情給理順之前,他是不會隨便衝動動手的。
既然不是動手,那我就放心一些了,我當時一來是怕老爺子吃虧,二來也是真的怕這見麵會惹出什麼事情來。
或許是我自己的直覺吧,雖然沒有真正的跟陽烈見過麵,但是我對他的感覺,卻始終是覺得他就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存在。
他所隱藏的遠遠比現在所展示出來的要多的多,這麼直接的去找他的話,會不會還是太冒險了一些。
不過,我的這個擔心可能隻是多心而已,司馬老爺子已經是有了自己的計劃,並且,馬上就是要自己的付之行動。
就那樣的走了一路,我送司馬瑩到了女生宿舍口,再往裏麵就進不去了,每個學校的規定可能都是男鬆內嚴。
女生到男生宿舍竄門,那就是很少有攔的,但是一換過來,男生想要進女生宿舍,那可就是嚴了。
到門口,我就是被宿管阿姨給攔了下來,我無奈隻能將司馬瑩的行李給還了過去,並且還留下了我的一個電話。
提醒司馬瑩,以後有什麼學校裏麵不熟悉的事情,就可以聯係我,太麻煩的事情不好說,但是一般的小事情,我還是應該能夠幫上一些。
司馬瑩笑笑的記了下來,撥打了一個記錄,說既然這樣,那她就不客氣了,不過不用等到以後了,她現在就是有事情要我幫忙。
這麼直接,我詫異了一下,司馬瑩跟卻是突然展顏一笑,說我這個學長,總是要帶她這個學妹熟悉熟悉校園的環境吧。
一聽隻是這事情,我當即也是一笑,忙笑答應下來,說這都是應該的,身為在這學校廝混了三年的老前輩,給學妹引路那是必須的。
當天下午,我就是帶司馬瑩在學校裏逛了一圈,我這個不盡職的導遊,帶她那個新人,也總算是一番介紹,將學校具體的環境給說了個清楚。
過程中,我也是問起司馬瑩,她的病情如何?當時我離開時候,她還是一直的昏迷,不知道現在是否康複了?
邊走邊聽我的問題,司馬瑩調皮的轉頭問,說如果她這次其實是偷跑出來的,那我要怎麼辦?
這問題,明顯是要試我,我才不上當呢?
以老爺子對她的關心,如果司馬瑩的傷勢沒有恢複的話,他肯定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出來的,她來外麵讀書,估計早就是急壞了,還能讓我們這麼悠閑啊。
開了一個玩笑,見我不信,司馬瑩淡淡的實話說,其實這次她來這學校讀書,就是老爺子的意思。
老爺子的原話是說,我也在這個學校裏,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情好照應一些,她要是發病了,也能及時的找到我。
這理由,還真像是老爺子會說的話,這是將我給當成血庫了,司馬瑩要是發病了,就是要靠我的血來壓製陰氣了。
可是這辦法,是隻能治標,不能治本,總不能是一直這樣吧,我想,看來還是要快點的要將那陰石給先奪回來才行。
如此的轉了一圈,我正說要帶司馬瑩去學校食堂轉轉,她身上的手機卻是突然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