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是能忍的了痛苦,但是就忍不住好奇,聽鬼妻說的這麼神秘,當下就是詢問著,到底是什麼秘密,而那會,鬼妻猶豫了一會之後,以一種怪怪的目光看了我兩眼,反而是不說了。
這樣我就是有些不樂意了,不帶這樣的,講故事講到著一半的時候突然中斷,這不是分明的掉我的胃口嗎?
可是對我不滿,鬼妻卻是全不理會,最後說了一句,說我現在知道太多也沒有用處,以後看情況再跟著我說吧,現在早點睡吧,明天還要練習呢?
說的簡單,這好奇心思都被勾了起來,怎麼著還能夠睡的著,鬼妻說完著那句話,就是身影一閃不見了,剩下我一個人躺在著宿舍裏發呆,腦中想著都是鬼妻剛才最後說的那個故事。
九大天師,那四大派,還有那個逃跑的陰屍,那個女鬼凶靈,還是那出現的神秘陰媒,又到底是誰?馬家最後又是遭遇了什麼用的變故,才會變成現在如此。
抱著這一番的猜想,想著那故事可能的結尾,我很久著才進入夢鄉,是的,故事,當時我就是以為那隻是一個故事而已,民國時期的一個興衰轉折的故事,從來沒有想過著,我可能會跟著這個故事會有什麼牽扯。
一夜清夢,到著第二天醒來之後,又是如常的開始了自己一天的練習鍛煉,道術,吐納,練氣,我感覺著自己似乎是慢慢的融入到著這千篇一律的生活中,再沒有感覺到其他。
大學生活,開始被著我過的平淡,但是卻又顯得充實,沒有了平時那些損友在旁邊的打鬧,我剩下的時間,沒事幹,卻也是開始著準時的去上課去了。
對於我這改變,鬼妻卻也是覺得很高興,說我是難得的想要上進一把了,對這點,我也是沒有否認,不管理由是什麼,反正,結果總是著我因此變得專心學業了不是。
四點一線,每天操場的鍛煉,教室上課,讀書館裏看書,然後就是回去宿舍繼續的練習,這樣我以前覺得想象不到的生活,就是在著鬼妻每天的監督之下,我楞是生生的堅持了下來。
一個學期的時間,就是這樣的匆匆而過,不知不覺,又近寒假時分,這次著期末考試,我總算是給著自己交上了一份不錯的答卷,不敢說太好,但是應該不至於著掛科了。
考完試,我就是自己回到著宿舍開始著行李,準備著回家,去年過年就沒有回家,為這個,還被著李亨那貨一頓的損的,這次卻是怎麼都要回去了。
再者說了,去年那時候,宿舍裏還有著兄弟陪著一起打麻將,現在,他們卻是都到了那邊去了,大過年的還是要有人陪著一起,那才有點意思。
胖子自從是找到了他所說的那人生伴侶之後,天天是樂不思蜀了,說著今年過年他也不回去了,要留在著學校裏陪媳婦,對著這種行為,我是表示了譴責,同時,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羨慕的。
距離放假還有幾天,就在我都已經思念起著家裏父親燒的菜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來打擾了,石哥卻是突然的一個電話給我打了過來,說是晚上要請我吃飯。
接起電話,我當時就是怪笑著回了一句,說真是難得啊,大忙人竟然會有空給我打電話,今天不用忙著加班來了。
口氣有點不善,石哥聽著也是有點尷尬,這其中,卻也是有著一些原因,還說因為著上次的那事情,我們之間鬧的有點著不愉快。
對於當時裴曉梧那樣的就被著保釋,我其實心裏是很不樂意的,當時我可是差點就要玩完的啊,可是最後卻是證據不足的結果,也是一陣不解和有些不滿。
幾次的想要找石磊出來詢問一個清楚,但卻是被著石哥以忙的理由給搪塞了過去,這樣如此的幾次,我也是回過味來,估計石哥是有什麼原因所以想要著避開自己,不好著跟自己見麵了。
所以,因為著這個原因,我們的關係也就是冷了下來,許久再沒有過聯係,石磊在那邊歉意的說了兩句,跟我解釋說著,這次,他要請我出去,就是跟著那裴曉梧的事情。
“你上次,拜托我查的那裴曉梧的身份,我調查清楚了,晚上我們見麵時候說”。
一句話就是將我的情緒給飲了起來,真的調查到了,要知道,當初那鬼嬰和七絕陣的事情,可是一直的藏在我的心裏,如刺在喉,不吐不快。
當晚上,我準時的去赴約了,石磊穿著便衣,就坐在著路邊攤上,正在擼串,看到著我過來,熱情的揮手招呼著,同時給我起著一瓶酒遞了過來。
我伸手接過,在自己前麵的杯子裏倒上了一杯,抬頭開玩笑說著,“你一個大警官,聽說你都還升官了,就請我吃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