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累的一點氣力都沒有,同時,因為著那不協調的呼吸方法,我隻感覺在著左邊的下腹部位置上,一陣陣的發疼,手指一按,疼的我直抽冷氣。
我將著這個情況,跟著鬼妻一說,哪知道她卻是一點安慰的話語也不說,反而是冷冷的給我回了一句,我這是正常情況,就是因為我現在氣息不穩,才會這樣,隻要堅持下來,慢慢就會習慣。
好吧,經驗之談,不得不聽,當晚,在著操場上躺了一會,我撐著發酸的身體回了宿舍,宿舍內黑暗一片,我連燈也懶的開了,累急的我直接的轉身往床上一躺,一動懶的動,沒一會就進入了夢想。
一夜無夢,卻是睡的分外踏實,第二天醒來,如往常一樣的練習了一番道決的呼吸法之後,卻是就感覺精神恢複了,身體也不疲累,恢複了精神。
而接下來的時間,我卻是就開始了一個不斷重複循環的過程,這不斷重複的一個跑步過程,就是貴在了一個堅持上。
萬事開頭難,前麵幾天,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鬼妻都是會現身在旁邊監督著我的鍛煉,開始確實是難受,但是這過程大概持續了小半月之後,慢慢的我的感覺卻是不同了。
體力方麵上的提高,精神方麵也變好了,呼吸吐納也是更加有節奏,本來死活隻能跑著兩圈,而現在,極限跑下來,卻是已經可以跑三圈多,快要到四圈,進步明顯。
對於這個結果,鬼妻淡淡的表示,我還算是有進步,精氣神比之前又了不少的提高,勉強是有著一個道教入門標準的樣子。
我對於自己的進步也是有些得意,於是對著瀟瀟問道著,說我現在的程度,可以算是達到什麼程度了,比起著她當初的時候,還有多少的差距。
馬瀟瀟甩了甩辮子,傲傲的打量了我兩眼,一副輕視的樣子說,就我現在,還差遠了,連當初四大派入門弟子的水平都算不上,跟她當初相比,就跟是差太遠了,距離大的足夠隔幾條街了。
跟著鬼妻一起相處了不短的時間,相互的打鬧也是習慣了,我也沒惱,就是接著她的這個問題,跟她進行提問起來。
那天,看著鬼妻心情好像不錯,我就開口問著鬼妻,這所謂的道術,是怎樣的劃分強弱,中間又是分著什麼樣的等級,她那會的四大門派,又是如何的一個存在,這點,我也確實是很好奇。
其實算起來,黑婆婆才是我的帶引導師,隻不過,黑婆婆教導我的,更是偏向於通陰導陰一脈,對於道術上的知識,卻是鬼妻對著我進行啟蒙的,這不清楚的,我自然是問她了。
對我這個問題,鬼妻也是給我進行了一個解答,道術分派別,但是卻不分等級,道教一派,共拜的是三清三位先聖,外學典故,內修精氣神。
納氣,養精,煉神,是著道教練習之基礎,相傳古時先賢練習到一定境界,可達餐風飲露,通明天地,而現在著,因為種種的原因,再難有人達到那程度。
根據鬼妻所說,道術入門之後,並無特定的分級,隻看個人的氣息養練修為,畢竟道術搏雜廣闊,煉丹之術,符咒之術,奇門卦象,卜卦命理,各門都是精妙無比,並沒有一定的一個判斷標準。
但是在著她當時所在的民國時期,那個術法最後輝煌的年代,卻是還有著一個稱呼,對於著那些在著各自某一方麵上,達到著一個極致的道術大家,稱為天師。
那已經不止是一方一派,而是整個道術界所公認的一方存在,均是開宗立派的大人物,在那時,共有九位天師,各個都是有著真才實學的一派高人。
其中馬家的上一代的傳人,鬼妻馬瀟瀟的姑母,就是其中天師之一,道號風華,又被道門一派尊稱為著馬係天師,卻是已經將著馬家道術給練到了極致。
那一會,我獨自一人的躺在著宿舍裏,也沒開燈,黑暗中,馬瀟瀟似乎也是被勾起了回憶,對著我這個唯一的聽眾,就是那麼緩緩的講訴起當年的往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