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麼?阿洪不解地問:我們的貨這個價錢都認可的,再賣高點都沒問題呀。
你聽我的。陳彪說:我就要看看能不能把這個隱藏在後麵的人引出來。
好好好。你講了我就照做。阿洪端起杯子跟陳彪碰了一碰:來,又得活過一天,我們多幹兩杯好睡覺。
你這是什麼吊話?!怎麼叫又得活過一天?啊!自己的命掌握在自己手裏。哪個敢不叫我活我先叫他活不下去!
陳彪說著憤憤地夾了一大口煎魚塞進嘴裏,一根魚刺卡得他跳了起來,他對著船艙上掛的一麵鏡子用手裏的筷子捅了一會才把那根刺捅了下去。
操他M的。他氣得罵起來:我早講過,要喝酒還是大塊肉燒一大碗最好。整天釣這些小魚不找我麻煩嗎?
大頭。阿洪就朝船頭喊起來:你不用劃了。快開火幫我們煎幾個雞蛋再炸一盤花生米我們下酒。
不一會,煎蛋和花生都做好拿了過來。陳彪挪開了桌前一個地方對大頭說:你也坐下,你們洪哥的酒量陪不起我。今晚我們一起喝個痛快的。
聽到沒有?阿洪對大頭說:再從艙底拿兩瓶酒過來。
酒一直喝到快天亮才喝罷,說罷隻是因為阿洪和大頭兩個都先不勝酒力栽倒在船板上就睡了。陳彪一個人點了煙坐到船舷邊上依然毫無睡意。他借酒澆愁是有原因的,從晚上在江畔茶樓看到了武館的牌子和看到裏麵那幾個精壯有力,舉手投足都知道功夫不差的年青人開始他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那個死對頭、他時刻放不下的仇人就在他的眼前、身後,不過他暫時還沒有找到他的落腳點而已。
他心裏跟鏡子一樣明亮。在高爾夫球場竟然敢當眾毆打周荷夫的人,就是這幫南江市的武林人士。背後就是那個一貫自稱為‘李老板’的神秘臥底。就從這個事件開始,周荷夫被一步步拖入了不可自拔的泥潭。真是風起於青萍之末,而後竟成彌天大禍!
要不是因為這個神秘人物的操縱,這夥武林中人根本沒必要惹周荷夫這種紅黑兩道通吃的有錢人。要不是因為當眾受這種奇恥大辱,周荷夫也不會到處尋槍鬥狠,他也不致於出手殺了順風鏢局的當家人和他的徒弟。也許周家就不會這麼快的家破人亡,他也不至於成現在這種喪家犬的模樣……
他很清楚,如果這幫人知道是他殺了順風鏢局的黑子。那這幫人就不會讓他好過,何況他現在還是一個重量級的通緝犯。
陳彪現在的思路是清晰的,他得盡快把手裏這批白粉賣出去,有個好的信譽再從境外帶更大一批貨進來。最主要的是,那時他才有條件說服葛老板再從境外帶幾個高手來協助他,他才有把握跟這幫又想出頭找他麻煩的武林中人算個總帳。才能最後跟他最終的仇人紅眼相見,殊死一搏!
就在陳彪毒計再生的時候,齊天劍當然也沒有閑著,在這一點上他跟陳彪的想法很可笑的一致起來。他也在想用一種最簡潔的方式把最大的毒販引出來,在一起喝酒時,他看著鐵子帶來的這幾個精壯的小夥子,心裏早有了主意。有了這一幫武林人士他能把南江鬧個底朝天,他準備從明天開始采取一種激烈的行動,那就是見了販毒的就打,碰到手裏的毒的就搶!他就不信陳彪不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