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王麗陷入難以自拔的地步。(1 / 2)

第九十六章:王麗陷入了難以自拔的地步。

陳彪在大富豪右側的街角下車後,沿著人行道走了一段,確認沒有可疑的人跟蹤才大步走進了這家外表華麗得像阿拉伯宮殿的歌舞廳。

癲崽被急促的敲門聲弄醒時,看一眼枕邊的手機,這時才是八點多,這裏營業到淩晨六點,按照他的賣貨性質他等於也是剛下門板。也就是說他剛睡著還沒有兩個小時,如果正碰上他隔三差五要帶個X姐回來那更急人,那正是剛剛雲雨正酣的時候。

所以當他穿著短褲猛地拉開門的同時,也跟著想怒吼起來,但他張圓的嘴巴終於沒能發出聲音。

因為臉色慘白的陳彪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推進房裏掩上了門。

怎麼?你見了我想叫人!他咬牙切齒地問,那隻手依然卡在癲崽的脖子上。

癲崽翻了幾下白眼,好不容易透出一句話:大哥你誤會了,快放開我。

陳彪鬆了點手讓他說話。

你快掐死我了大哥。癲崽又幹咳了兩下說:我昨晚賣了一夜的貨剛掛了‘請勿打擾’的牌要睡覺,我以為是服務員。

陳彪這才全鬆了手,坐在椅子上問道:和尚給我留的東西呢。

這裏,在這裏。癲崽說著從櫃子裏提出一隻旅行箱放到他腳下:他就拿來這一個箱子。

陳彪看了一眼箱子,兩手抱肘仍警惕地問他:你一個人住?蝦米呢?

哦。蝦米在隔壁呀。

把他叫過來。

這時不方便,等中午吧。

陳彪又如豹子那樣跳了起來,一隻大手又捏到了癲崽的脖子上:

你沒跟我搞鬼吧?啊!你們兩個人為什麼要住兩間房?要知道你大哥我是個犯了重案的人,你要是跟我搞鬼,墊棺材底的就是你自己!

你想哪去了?癲崽委屈地叫起來:蝦米剛帶了個X姐,這時正在打樁呢……

你把他馬上喊過來一分鍾就行。陳彪命令道。他隻要見到蝦米還在就能確定癲崽沒出問題,不是在這裏釣魚的。

陳彪立在半開的門後,聽癲崽也是在外麵敲了好大一會才敲出裏麵一句粗野的罵聲:

敲你M蛋呀。老子什麼都不需要,滾蛋!

癲崽繼續敲,終於把裏麵敲煩了,陳彪聽到下絞鏈開門和潑水的聲音,然後是癲崽壓低的怒喝聲:

操你M你發瘋呀,是大哥來了找你。

陳彪放心了,他走回椅子那裏坐正了望著門口,一頭茶葉渣子的癲崽跟穿著褲頭兩腿細如麻竿的蝦米前後進來了。

蝦米見真是陳彪來了,忙一勁彎腰點頭說:大哥,真對不起,我真沒想到……

沒事了。陳彪說:我就是想看看你們還好不好。

好,好!蝦米說:這裏貨銷得特別好,我們還想著過幾天給大哥把紅利送過去呢。

行了。你們都先出去一會。陳彪說:我在這裏打幾個電話,叫你們再過來。

好的,好的。

兩人乖乖出去了。

陳彪是怕和尚留下什麼更嚇人的東西讓他們看見,他更怕見了和尚的遺物他落淚……

他打開了旅行箱,裏麵除了兩衣服外就是一些胡子刀、指甲剪、充電器之類。在箱子蓋上的小口袋裏,他找到了兩張銀行卡,一個小黑皮記事本和一張折疊得四方四正的信紙,他打開來,是一封信。

他把信拿到窗前,拉開窗簾——

陳哥:為刺殺那個女人我失敗了一次,這兩天我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我真碰上一個高手了。今天出去我真不敢想會是什麼結果了,所以提前給你寫下這封信。我們都太逞強了,有句俗話說:瓦罐不離井上破。真有道理呀,可我接了人家的單收了人家的訂金,如果這時不幹以後也沒臉在這裏混了。所以我隻得一拚,願老天保佑我能回來。如果我回不來,我這裏的兩張銀行卡,一張是前段時間收的貨款,有二十幾萬。這個錢你有機會一定要幫我帶到緬甸去還給一個外號叫‘葛麻’的人。他其實才是真正的大老板。我手裏的貨都是他先賒數給我的,我帶的那個緬甸槍手也是他的保鏢。你把貨款一定替我還給他,如果你還希望在南江做這種生意,你跟他說我希望他幫助你,他一定會像對我這樣對你的。另一張卡裏是我收馬老板的先付的五十萬定金再加上你從他那裏詐來的二十萬,用了幾萬,總共剩下六十四萬多,留給你也夠你做本錢幹點小生意了。這兩張卡的密碼都是我的生日,在這裏隻有你知道,所以,這箱子我就沒必要直接交到你手裏了。另外,癲崽那裏的分紅你也得要到手裏,這是規矩,不然,以後沒法做事的。兄弟,我真想你洗手不幹了,我還想每年有人給我一柱清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