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上煙霧騰騰,使得人像有點模糊,而且和公子的精神讓他也看不出有什麼蹊巧和不對頭的地方。
你能不能注意點。馬老板扭頭看他一眼,心裏充滿了對他的怨恨。敗家崽就是這樣的,危險臨頭了不但渾然不知,還一昧地尋花問柳。他怎麼不得個花柳病爛掉那玩意!雖然馬老板也是花柳叢中之人,但對和公子這種寄生蟲似的家夥還是深惡痛絕的!
你不會讓我找出老千的人吧?和公子又打個哈欠說:那是經理的事,一個月兩萬塊找他幹什麼來了?!
我叫你看你媽媽的夢中情人!馬老板終於氣得出言不遜了。
我媽還能怎麼了?和公子又打個哈欠,手掌在大張的嘴上拍出一串哇哇哇的聲音,然後說:我才懶管這事呢,我是開放型的。她那身老肉有人鬆鬆有利健康,我隻關心她能給我掙多少錢!
他要是真喜歡你媽那身老肉還好了,馬老板說:他是喜歡上我們的命了!
和公子終於被他的危言嚇得來了精神,把臉湊了過來:
怎麼了?他幹什麼了!
你看,他經常在有重要客人的時候,活動特別頻繁,他要到每個客人身前身後轉上兩圈。還有你注意沒有,他的動作,你看你看——他經常性地把手抬這麼高看表,還喜歡摸豎起來的衣領。我懷疑他是在拍照!
可是我們不是讓治安大隊把他抓起來審過了嗎,我何叔說他不像是官方的人。
馬老板把身體靠到椅子背上,仰天長歎一聲:要是哪個都看得出他像官方的人他早死一百回了。
我們買一個殺手偷偷把他搞死得了。和公子說:找個吸粉的,價錢便宜。
馬老板又搖頭歎氣,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大壽呀。我們現在做的這種生意就夠擔風險的了,我們不能在這裏殺人,更不能由我們出麵。要穩定要和諧才行,才能賺錢,懂吧!
那你說怎麼辦吧?和公子又打起了哈欠。
我已經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周荷夫的第一殺手。不過現在軍警到處在追捕他,所以我沒有叫他過來認人。我想如果過一段時間鬆了,把他叫過來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那時,就讓他們雙方自己殺去吧。誰死了我們都不會蛋疼!
我聽說周荷夫的案子很大的,現在還沒結案,你找他的人不跟找死一樣嗎?出了事可能連我老爸都保不住我們。
這你就不懂了吧?馬老板做出一副老江湖的樣子說:正因為犯了大罪,所以他本身就是個死人!隻要我們答應給他家裏一筆錢包他家裏養老,他絕不會講出去的。這種人叫‘死士’懂嗎!
我懂我懂。那你快點把他找過來呀。
他到緬甸去找幫手去了,我想要不了兩天就會回來了,哼,想在我們這裏搞鬼作怪,他這次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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