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點身手呀!他聽一個警察冷笑著說:我看你能躲哪裏去,你還能飛天?!
話音未落,就聽到半空有兩根警棍破空而來的聲音,現在變成兩條警棍對他圍攻了。
齊天劍又躲了幾下,知道再躲下去不行了。他趆躲趆激發出這兩個警察的打人欲望,也傷了他們的自尊。如果他還手,他蒙著眼控製不好自己的力道,有可能出手起腳就會打傷他們。那就惹下麻煩了,那時他再要從這裏出去,就得從上麵發話了。他就有可能暴露身份,這是萬萬不行的。他已經知道這些警察跟那個D場有關,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他就是受點委屈也不能壞了大事!
想到這裏,他停止了躲閃,於是,結結實實地挨了幾棍,縱然他有孫猴子的銅頭鐵腦,這幾下還是挨得不輕。
他終於憤怒地叫了起來:你們這樣打人是犯法的。我警告你們,再打下去,我絕對讓你們收不了場!
你他媽嚇唬哪個?一個聲音惡狠狠地說:我就是把你打個半死看我收不收場!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從窗外喝了一聲:行了,別打了!
治安大隊長何健來到拘留室時,已是下午五點多鍾了。就是說,齊天劍已被餓了一個整天了。
他先從外麵觀察了一下這個坐在椅子上銬著雙手,把頭倚在牆上打磕睡的男人。他總覺得這個人在他腦海裏像是有印像,但想了一通還是沒想起來。本來這種屁事不該他親自出馬,但是市長公子的吩咐他不能不認真對待。
何公子電話裏說得很明白:何叔,這個人你一定幫我審查清楚是不是什麼臥底之類。
何健走進了拘留室。齊天劍睜開眼望了他一下。
癮不小哇。何健在一張桌子後麵坐下來,就狠狠拍了兩個桌子:大白天的就公然嫖宿,還毆打賣銀女。現在市裏正強力掃黃,你麻煩大了。
我沒嫖娼!齊天劍坐正了對他說:那個女人來敲門,我認為是服務員,可一開門她就闖了進來。
那怎麼那女的叫你剝了個精光?你把她按在床上幹什麼?
這是她自己脫的,我把她按在床上是恨不得把她打包交給你們公安機關。這太氣人了!
何大隊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但他馬上刷地把笑收了起來:你說這話哪個信?說給自己你也不信!
她就是有意陷害我。
你這都是廢話!何健又拍了一下桌子:說說吧,你是哪個單位的?說清楚了說不定我可以從輕處罰你。
我沒有單位,我就是一個外地來做生意的。我是冤枉的,你們有義務幫每一個公民澄清事實,處罰真正的違法之徒。
我們夠給你麵子了。那個女人一口咬定你在床上跟她發生了關係,而且她還口口聲聲要告你強。我們要是立了案,你就得在這裏等批捕了!
批捕誰也批捕不到我。我什麼也沒做,我也不怕誰冤枉我。
何健笑了笑:挺有氣魄。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們的民警從黃金海岸一直跟你出來的。那裏有一些違法經營的場所我們也在調查,你如果是某些部門派過去做調查的,讓你們單位來說明一下不就行了?
李天劍一下就明白了。那個場不是一般人開的,這個陷井就是場的人設下的,就是為了弄清他倒底是什麼人。肯定是那個退伍的保安,他真不該向他了解那裏的情況,尤其是有關和公子的情況的。正因為如此他無論如何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就是一個做生意的。齊天劍誠懇地說:我確實在黃金海岸那裏玩了幾把。一個人出差在外無聊,如果因為這個我認罰。但那個女人確實是在陷害我。
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何大隊長說:我們規定就是這樣,你找你單位或者家裏人來交五千塊錢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