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荷夫在李小麗身上痛快淋漓的時候,也在痛快淋漓地想:這就是金錢帶給他的歡樂和幸福。如果沒有錢,他隻能是一個戴著老花鏡,謝了頂的胖老頭。充其量的歡樂不過在路燈下跟同樣的胖老頭鬥一盤象棋而已。想到這裏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無論冒多大風險多大代價,他得保護自己的金錢不受侵害!
那一刻周荷夫醉生夢死,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幾年之後,這個李小麗將成為一個令許多男人膽寒的複仇者……
齊天劍站在一棵鳳凰樹下,向對麵一條僻靜小街望去。這條小街兩旁都是三四層的民宅,方方正正的紅磚小樓,隻有樓麵上貼著些黃色的瓷磚和有點法國風情的花飾。街上零星有一兩家小商店、米粉店,其它的大都大門緊閉。
貼著‘娟娟發屋’四個紅字的燈箱在小街最頭處昏黃的亮著,門口不完處趴了一條瘦狗。除了兩個追逐而過的孩子,四處靜悄悄的……
齊天劍又仔細地前後觀察了一番,這才向那個燈箱走了過去。
貼著半透明玻璃花紙的推拉門半開著,齊天劍走進去,一個紮著長長馬尾辮的二十歲左右的姑娘從一個躺椅上站起來向他微笑。
中國哥哥。她用不熟練的普通話問他:想按摩還是洗腳?
齊天劍認真打量了一下她,這個趆南姑娘雖然笑容裏有不少風塵味,但眼睛裏還是透出一種純樸。她的相貌和身材都不錯,就是膚色顯得深了點,像淡淡的哢啡。總體上說,算得上是一個熱帶美女。
你這服務項目還不少嘛。齊天劍笑著說:我就是想看看哪些適合我。
總有的呀。她笑著拉過一張椅子讓他坐下,又從一個大瓷壺裏給他倒了一杯涼茶。看他喝了一口皺起了眉頭,又笑了起來:是雷公根,有點苦的,但是很清涼的。
齊天劍把這個小發屋打量了一下,這個隻有三十平米的地方,一邊擺著兩張躺椅,一邊放著理發椅和一麵鏡子。靠裏麵有一個木樓梯,樓梯下有一個布簾隔斷了他的視線……
齊天劍放下茶杯,撩開布簾朝後望了望,裏麵是一個隔間,放著一張單人床。隔間裏開有一扇小窗,這是齊天劍最關心的。
趆南姑娘跟在他旁邊,他張望的時候明顯感到她的胸部彈性十足地貼到了他的背上。
大哥想找小J嗎?她見他回頭笑著說:我有兩個小姐很溫柔的,吃飯去了。一下下就回來的。
我誰都不找,我就找你。我喜歡你這樣的,哢啡色的美女。
哎呀,真不好意思。她故作嬌羞地低頭笑笑說:你要我怎麼為你服務呢?
你先幫我洗個頭吧。齊天劍說:我不喜歡跟生人交流。我們聊聊天吧?
好呀好呀。她笑著說:哥哥長得真帥,幫你服務真的很高興。
齊天劍坐到理發椅上,她給他倒上幹洗液,一會就抓出了一頭的白沬。
你是趆南人?來這裏幾年了?齊天劍問。
我來了兩年了。哥哥不像是這裏的人,哥哥從哪裏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這裏人?
她吃吃地笑了起來:這裏人沒有哥哥這樣鼻子直直這麼漂亮的。
你這樣哄我一會我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那就在我這裏呀。她又笑著說:我樓上有房的。
我怕你把我做成人肉包子。齊天劍說:在外麵跑生意的人,哪裏能隨便一張床就睡?
哥哥開玩笑啦。這個世界都是男人壓迫我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