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梁倩倩被綁架。
這天早上周荷夫自己喊了車要出去,車開出來時陳彪看到了,吃了一半的米粉朝下水溝裏一倒就追了過來。
董事長。今天去哪裏?
周荷夫卻不認識一樣看著他問:我去哪要跟你彙報嗎?
不是。我是看你去哪我準備去哪的東西。
陳彪的意思很明白,如果在市裏應酬,人跟去就行了。如果出遠門就得準備點能致人死命的東西,如果到危險的地方哪還得帶上噴火的家夥。
可今天周荷夫聽這麼說一下發怒了:你們跟著我還有個用嗎?啊!看這些天你們辦的那些丟人事!我大把花錢養你們,你們現在叫我都沒臉見人了!說著他順手就給了陳彪一個大耳光!
陳彪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老板,你聽我說。
你說,你說!現在我就不想聽你說!周荷夫邊說邊狠狠地踹了陳彪幾腳。他的憤怒是有根源的,那個大胡子的打手被高腳杯劃斷了胳膊上的大動脈,送到醫血都快流幹了,一個大漢黃瘦得像風幹的胡蘿卜。這兩天急救輸血用了快十萬,這還不算。醫生下了病危通知,聽說就是救過來也可能腦壞死成植物人。這樣一百萬也拿不下來。要是養一個廢物也得花這麼多錢,那他周荷夫做這麼大生意也沒意義了。
陳彪心裏窩的火更大,可他哪裏敢發?他這幾天都在想,充其量不就是兩個找麻煩的高手嗎?怎麼事情就變成了這個吊樣子!他恨不得抱個炸藥包跟他同歸於盡的心都有。隻不過他總不能跟他照麵。看到周荷夫氣得臉都歪了,他刷地從後腰把水手刀抽了出來,沒容周荷夫反映,把左手攤到地上右手一使勁慘叫一聲,他生生切下了自己兩根指頭。
我要是不能殺了那個惹禍的小子,下次我就把一條胳膊切下來卷席子滾蛋!
周荷夫隻望了一眼地上散落的兩根指頭和疼得縮成一團的陳彪,就轉過臉去。他冷冷地說:你這是要威脅我嗎?!
我不敢。陳彪雖然巨痛在身但一聽還是刷地挺直了身子,他鼻子眼都皺在了一起,但還是響亮地回答道:老板對我有救母之恩,我怎麼敢對你有怨言?我是表示我的仇恨和決心。我要不能殺了他,誓不為人!
你這又何必呢?周荷夫換了種慈愛的語氣:我跟你情同手足,你這不是也在切我的肉嗎?
陳彪馬上感動得涕淚橫流。
周荷夫一招手喊來了兩個保鏢指示說:你們馬上賠陳教頭到醫院去。現在就坐我的車去。
陳彪的指頭縫上了,但從此落下了殘疾,那兩根指頭像鳥爪一樣屈著再也伸不直了。這等於廢了他百分之三十的武功。但他心裏對那個不知名高手的仇恨卻上升了一百倍,他恨不得馬上與他刀槍相見,血肉橫飛地較量一場,而且他早想好了把他引出來的毒計……
為這條毒計陳彪很動了一番腦筋,他是一介莽夫,懂得如此運籌已很不簡單了。
他覺得那上獨行俠能從俱樂部的樓下跳下來救人,一定跟那個大眼的小妞有關係。這次他要報切指之仇。
他要去綁架梁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