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印很神秘,聽應輝煌和應師洋兩兄弟的談話都能感覺到跟他們應家有很深的關係,這應家兩兄弟似乎對他都相當的忌憚,讓白小印更顯神秘。
應輝煌今天要沈龐來的意思,沈龐也是明白的,無非就是想他來暗中注意一下應師洋手下有沒有神秘高手,但想必應師洋也跟他一樣的想法了,兩兄弟其實都相互在試探,所以應輝煌是不要他顯露一把的。
這對沈龐來說更好,吃喝一通再放低調些就完事,當然,應輝煌對他的能力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他“偷”和“藏”的能力,對別的更厲害的卻是半點不知,沈龐自然也不想讓他知道得更多。
三千萬,普通人恐怕掙幾輩子都掙不來這個數目。
“走一步看一步吧,還能怎麼樣?”應輝煌沉吟著回答,“再說十幾年的時間,小白幹了些什麼,學了些什麼,你我都不清楚,就憑他玩變花那一手,我看他就不簡單,你我就是想對付他,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暫時聽之任之吧,看看老頭子是什麼意思最好,現在老頭子的意思不明朗……”
“嘿嘿,老大說得是,我也覺得小白不簡單。”應師洋也附合著。
沈龐隱身聽了一陣,這兩兄弟原先還說了一些聽著有用的話,後來純粹就在東拉西扯了,兩兄弟都在相互套話,卻又都不說實話,著實沒趣,再聽了一會兒後感覺無趣,就閃身退了出去。
大廳裏,沈龐發現更多的客人都圍到白小印那邊去了,聽著一聲聲的驚歎,不知道白小印又表演了些什麼。
沈龐現身出來,往前邊過去,找到禿子的位置,禿子這會兒挨到朱月身邊去了。
沈龐也沒去提醒他自己來了,朱月跟禿子正低聲聊著話,一邊看白小印的表演。
沈龐聽了幾句,朱月無非就是在套禿子的話,她想弄清楚禿子給她那封信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禿子不傻,他雖然喜歡這個漂亮的女人,但喜歡歸喜歡,卻並不失了理智。
美的東西,又有誰不喜歡呢?但喜歡就不等於一定要擁有,或者必須擁有,而且禿子也不知道朱月的底細,在沒有絕對信任的情況下,他也知道不能把沈龐的秘密說出去,所以朱月套了半天話他也沒說出一個有用的字來。
白小印這時候表演的已經不再是變花了,現在表演的是另一種魔術,他手上拿著一瓶沒開蓋的啤酒,是玻璃瓶裝的,金黃色的啤酒把透明的玻璃瓶也映得像是金黃色。
白小印叫服務生拿了數十枚硬幣過來,用碟子盛了,然後叫客人們來驗一下硬幣。
兩個女人上前在碟子裏拿了硬幣驗看,全是一元的硬幣,重量,真假等方麵都沒問題,顯然是真的錢幣。
白小印笑著說:“硬幣沒問題了,大家再看好這瓶啤酒啊,看好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啤酒瓶順著倒著的向眾人展示,瓶裏的啤酒還有幾厘米的空間,倒順的時候,裏麵的啤酒也上下的流動。
再次把啤酒順著在手掌上放好了,白小印右手從服務生端著的碟子裏揀了一枚硬幣,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著,讓眾人看清楚了,然後把硬幣輕輕在啤酒瓶上敲著,“叮叮”的聲音很清脆,眾人不知道白小印這是要表演什麼,但都睜大了眼睛緊緊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