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劍天身後的人陸陸續續下馬半膝跪地,而那雷震身後的人卻是差點笑出聲兒來。
見得大家都下了馬,袁慶也跟著要下,卻被奕劍天拉住了。
奕劍天翹了翹嘴角,輕笑著驅馬上前簡單行了個軍禮道:“哦,原來是雷將軍,有禮了。”
那雷震不悅道:“混帳!他們都下馬拜見,為何你兩人不下馬?”
“哦?如果剛才我沒聽錯的話,你隻是三階統領,而皇火戰將掛三階先鋒階位,見了三階統領,頂多隻是行個軍禮而已,談不上拜見。”奕劍天慢慢解釋道,一點兒也不慌張。
“但在我眼裏,你是給臉不要臉了!”雷震有些怒了,他沒想到一個新兵旦子居然還敢跟他雷震,馮將軍麾下第一猛將對著幹。
“大膽,你等見了三階先鋒將軍拜禮,還敢安然坐於馬上,該當何罪。”奕劍天突的對著雷震身後的眾人吼道。
雷震這會兒氣得直咬牙,沒想到這過來調教新人,卻被反調教了。
然而奕劍天說的也的確是事實,雷震身後的人也不得不下馬行拜禮。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居然一點麵子都不給。”雷震問道。
奕劍天卻是一副微笑道:“幸會幸會,末將奕劍天。不過有時候麵子可不是別人給的,反倒是自己湊上來丟的。”
“你的嘴很硬,就是不知道你身板兒夠不夠硬。”雷震盯著奕劍天道。
“硬度,超乎你的想像。不信可以試試。”奕劍天調侃般的回道。
“雷震!別胡鬧。”馮勝走了過來道。
“拜見馮將軍!”所有人都單膝拜道。
“起來吧,雷震該幹嘛幹嘛去。”
雷震狠狠地盯了一眼奕劍天,帶著他的人走了。
“奕小兄弟,不要見怪啊,軍隊裏,大都是粗人,有了些官職,難免有些自信心膨脹,不過他們也都作戰勇猛,膽大心細,十分難得。”馮勝解釋道。
“馮將軍多慮了,劍天也並非想樹敵,在劍天心裏,對剛才那位大哥也是十分欽佩,隻是故意調侃,想讓他改了這官氣的毛病。”奕劍天明白馮勝心裏所想,直言道。
“噢,小兄弟如此年紀,能有這般的感悟,實屬難得,他日一定前途無量啊!”馮勝讚道。
“將軍過獎了。”
“小慶。叫他們一起過來,趁著現在有時間,我今天就帶你們好好參觀下軍營,了解軍旅生活。走。”
......
一處營帳之中,雷震馬著臉坐著,腦袋裏麵還想著剛才和皇火戰將衝突的一幕。
“雷哥,就這樣放過他們了?”一個副將問道。
“哼,可能嗎?”雷震氣道。
“那倒是,不過沒關係,反正他們都來軍營了,還怕以後沒時間對付?”副將又道。
雷震站起來道:“動什麼歪心思,我雷震是那種人嗎?”
“那咋整,不給他們點顏色,難消兄弟們的氣啊!”
“哼,當然!”雷震狠道。
第二日清晨,馮勝已經安排皇火戰將都住在了軍營之中,晨鼓還未響起,奕劍天等人已經起來了,馮勝也單獨安排了一處演武場給皇火戰將晨練。
修行的人當然和那些戰士不同,當所有士兵在熱身的時候,他們隻是靜心打坐。在如些喧囂的場地,要靜下來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不過已經有近十年的功底,這對於這群赤炎宗的精英弟子來說,還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