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下去吧。”
家奴施了一禮下去了,林正堂捏著胡子,眼珠滴溜溜亂轉,小聲的囔道:“他們倆這一上午幹嘛去了?不行,我得去問問。”
林正堂走到林穗蓉的繡樓下,抬頭看向女兒的房間,隻見窗戶打開,女兒在坐在窗戶邊上,手裏拿著一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兩眼看向遠處微微的出神兒。
看到女兒這副模樣,明顯的就是陷入青春期的小女生嗎?林正堂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好像自己的寶貝讓人搶了一樣。轉念又一想,自己是招女婿,又不是送女兒,成了親一樣住在這裏。想到這裏,林正堂的心裏才微微的有些舒服。
幾步走到繡樓的門前,敲了敲門說道:“女兒啊,給爹開開門。”
正在想的出神的林穗蓉冷不丁被爹爹喊聲打斷,頓時就慌了。連忙把折扇藏到了自己的床鋪被褥之下,拍拍胸口摸摸臉頰,深吸一口氣穩穩心神,把門拉開把爹爹讓到屋裏道:“爹,你怎麼來了?”
“拿來。”林正堂把一隻手伸到女兒的麵前。
看著爹爹的手疑問道:“什麼拿來?”
“還跟爹裝聾作啞,爹剛才在繡樓下都看到了,就是剛才你手中拿的那個白色的長條東西。”林穗蓉被爹爹說破了,就把扇子從被褥底下拿出來交給了爹爹。
林正堂拿著折扇打開一看,扇子就寫了兩個字:三年
“女兒,這是什麼?”林正堂問道。
“這是竹折扇,是承誌自己做好以後送給我的。”林穗蓉小聲的回答道。說完以後臉上就覺的發燙,心裏打鼓:“這算私定終身嗎?”
這麼精致的扇子林正堂還是第一次見,在手裏來回的兩麵看:“這三年是什麼意思?”
林穗蓉便把今天上午的事情給林正堂說了一遍,當然了,撲到懷裏的那段香豔場麵可沒說。
“什麼他讓你等三年?”林正堂怒了,自己的女兒生的國色天香,居然還要等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臭小子。
看到爹爹動怒了,林穗蓉忙勸到:“爹爹你先別動怒,你先聽女兒把話說完。我覺得他這個做法是對的,您想想,一個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孝順的人,將來到咱家,怎麼能孝順您呢?”
以前來咱家的那些登徒子,不是圖您的錢財,就是圖女兒的容貌。隻有他,孝順放在第一位,親情放在第二位,把自己放到了第三位,難道這樣的人,還不值得女兒等嗎?“
林正堂想想也是,不孝順自己父母的人怎麼可能會有真心實意的朋友。連自己父母都不孝順的人,怎麼可能有誠心來待朋友,爺倆在繡樓上一直聊到吃中午飯。
“老爺,老爺不好了。”一個家奴慌慌張張跑到林正堂的麵前,氣喘籲籲的說道。
林正堂一腳就把這個家奴踹到地上怒道:“你下次再敢說‘老子不好了’,再慌慌張張的,我就把你趕到茅房去刷馬桶。”
“是是是,小的遵命。”家奴連忙地上爬起來點頭說道。
“嗯,什麼事情說吧。”
“老爺,有一個公子哥帶著一幫人去趙公子家裏了。”家奴稟報道。
“什麼?等等,你怎麼知道他們去了趙家?”
“他們向小的打聽路來著。”
“你告訴他們了?”
“…………。”
剛剛站起來的家奴又被一腳踹到了地上,林正堂大聲喊道:“你這個狗奴才真是氣死我了,還在這幹嘛?還不趕快找人跟我去。”
林正堂帶著一幫家奴浩浩蕩蕩的朝趙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