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用春山來形容她的豐乳,但縱是豐隆神駿的春山,又怎及她身體的光潔與妖媚。
人們,常用星星來形容她的眼睛,但即使最燦爛的星星,又怎及她眼睛的溫柔與明亮。
她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裏,摒棄了千嬌百媚的身姿,停住了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但她的眼神和嘴唇,卻無時無刻不在虛張聲勢。
她的眼睛就象有一隻勾子從裏麵飛出來一樣,生生的扯住你的眼球,讓你沉浸在春天的纏綿裏。
她嬌豔的嘴唇,似在含著滑溜的草莓一般,在發出欲迎還拒的邀請。
每一寸肌膚都是極致的完美,有時候,韋一刀覺得自己就沉沒在她那深不見底的眼眸中,再無法自拔。
二十歲的韋一刀,不可避免的用狼一樣的眼睛掃射著蒼老師的童顏,在口幹舌燥中不停的回味著她的龐然大物。
“牙買爹......”,隨著一連串致命的慘叫,韋一刀嚇得驚惶的站起來,顧不得某凸出部堅挺過餘的難受,趕緊用手擰低漫步者音箱的重音。
尷尬的向四周看了看,空蕩蕩的房子裏依然回蕩著那慘絕人寰的鼻音。
冷哼幾聲,韋一刀突然齷齪的笑了起來,“格老子,龜兒子偷花苞穀”,這是在我的家呀,我的老天,我在想些什麼,又在幹什麼?
這難道,還是如當年在宿舍裏,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看著武藤蘭在那裏比劃著世界上最高難度的柔術。
唉,韋一刀歎了一口氣,當年那些無碼的和有碼的,早已經隨著人海茫茫而風流雲散了。
當年偷情一般的歡樂,在現今,也隻是在腦海裏瞬走遊走的一個快感片段。
也許,看AV的人都我和一樣,在骨子裏是寂寞的。當你有了一顆寂寞的心時,無論你在如何洶湧的人海,始終會象沉陷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孤島。
那麼,究竟是AV這樣的鴉片可怕,還是寂寞可怕。當你不停的用感官刺激,去排譴心靈上的寂寞時,換來的,隻會是空虛過後,更加深重的寂寞。
沒有錢和女人,現在連房和車都是那樣遙不可及,特別是在租來的房子裏,對於未來的飄渺和不可捉摸,就令韋一刀顯得是那樣空虛、寂寞和冷。
所以,那隻不可理喻的手,卻又不知不覺的滑向那個最能夠令人忘掉煩惱的地方。
“以待......”像被子彈一樣擊中的女人,從齒間含糊不清的發出這樣的低低的呻吟,也許她快樂,希望能夠用聲音來分享她的滿足。
在體力和心力都充分耗盡之後,韋一刀閉著眼睛,聽著音箱裏粗重的喘氣聲,再一次開始開始尋找心底深處那個最動人的魔鬼。
“女人的愛你比較的太多,有一天你會明白,是我愛你最多......”韋一刀正在色授魂於的死死盯著電腦屏幕上的貌似痛苦的閉上眼睛呻吟的蒼老師。
該死的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恨恨的罵了一聲,韋一刀伸手拿過手機,接通電話:“喂,小刀,我高遠,唉,真他媽的龜兒子,這下湖人完了,魔獸霍華德跳槽到火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