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回到北企總經理室,找來保安部長柳文昌。他先說了娥子和周平出走的事,在柳的吃驚中他說:“保安部馬上抽人為我找娥子和周平。下述幾個地方你們要查看:周平市內的家,市內他父母家,農村他老家。崔秀麗家,她媽家,她農村老家等。咱沒搜查手續,以什麼理由進門自己找吧。另處,我懷疑和周平出走的娥子是假的,所以,在找周平和假娥子的同時,也找真娥子的下落,她很可能被關在什麼地方。如果搜查沒有結果,也別放棄,之後在重點地方實行布控蹲坑……晚間冷,給保安多備點兒衣服和食物……”
“好,總經理請放心,我帶人盡力偵查……”柳文昌表態。
玉生又囑咐:“‘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全靠你動腦筋隨機應變。還有,一定要做到不犯法……”
玉生事無巨細的布置完,柳文昌領命去了。
玉生又思考一陣,電話叫來法律顧問田鬆。他又先把實情說了。田鬆一聽大驚,臉頓時就白了。他知道玉生找自己就說明已經懷疑上外甥女崔秀麗!而且他也認為秀麗有重大作案嫌疑!看來警告翁琴也沒起作用。就聽玉生說:“此事很可能又是一起害人大案!真是娥子和周平出走還好,否則娥子就是遭綁被關,或者幹脆給迫害了!老田,協助我做最後的挽回工作。因為還沒到二十四小時,我還沒有報案。你給秀麗打電話,讓她馬上到這兒來,咱倆找她談談,說明厲害。”
田鬆馬上電話叫秀麗。撂了電話他說:“通了,秀麗馬上來。”想了想又問:“玉生,你懷疑秀麗可有證據?”
“不算有,隻是之前那個假娥子曾出現過幾次,她不敢靠近我,我因此判斷她是假貨。更主要的,娥子和我是過命的感情,退一步說,就是她與我是兄妹情,她也不會離我而去。假如她真要走,也會對我和媽媽明說的!”
……
秀麗半小時後到來。一身黑呢裙裝,一臉興奮。玉生說:“秀麗,你好高興啊!快說,你把娥子弄哪兒去了?”
秀麗一驚的樣子,瞅瞅舅舅田鬆,又看看玉生說:“哥你說什麼?你說我把娥子弄走了?”
玉生忍著氣,板臉說:“少裝了!你打娥子的主意不是一天了,你不有個軍師嗎?這是人命關天的事,快說娥子的下落!我還沒報案。”
秀麗驚愣著,田鬆說:“秀麗,眼見著你和娥子的爭端又要演變成一樁大案!我知道你背後沒消停,還再聽翁琴的策劃!現在已到了你犯罪危險的入口,聽舅的,停下來,把娥子放出來。玉生和我保你沒事兒。”
田鬆在這個關鍵時刻,分得開輕重,他也認定所謂的娥子出走是秀麗導演的!身為舅舅哪能看著外甥女往犯罪深淵跳呢?他也是故意把話說得十分肯定和直接。
“你倆這是搞誣陷!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你倆把我看成什麼人了?”秀麗臉氣白了,又一臉委屈像,捂著臉哭了。
“秀麗你別哭,聽我說。”玉生緩緩口氣說:“事情到這個地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就說心裏話吧!我服了,打心眼裏服了。隻要你把娥子安全送回來,我就心甘情願地跟你結婚!之前你說得對,我倆是有緣份有感情的。你別不信,你舅舅做證,我給你出字據。或者咱倆現在就去登記!咱從今天起好好過日子,保證不追究你的過火行為。我理解你的過分行為是因為愛……今後娥子還是我妹妹,咱倆把她風風光光地嫁出去!你要信我,再不信我就隻能寫血書了……”玉生說的是真心話,此時他一門心思是讓娥子安全地活著,自己與誰結婚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