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秦二人不語。程誌民繼續說:“其實,我們三個以及全體原北企人,已沒有資格再爭北企原始產權了!你倆想想,北企不被買斷了嗎?我們不都領了工齡買斷金了嗎?……北企原始產權現在變得極有價值,那是後來陸帶領我們大家創業的結果!那麼,現在新北企的產權咱有沒有理由再爭一爭呢?我看也沒有!因為陸已在北企實行了全員股份製,我們都有適當的投入,從而具有了合理比例的股份。並且股份管理條例已列明:陸的股份五年內要退居北企總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一,我們和工人上升到百分之四十九。其中我們三位各占百分之六……這不是很合理嗎?咱再爭就沒道理了!”
“聽著是這個理兒,可是、可是我們和他一樣幹,他得的卻是咱的幾十倍!”未蒙撓著腦袋,心有不甘。又說:“我看咱還是私下爭取一下,也許老板能同意無償讓出一部分股份,或者能補貼補貼咱。他那人心慈好說話……”
“秀才你是眼紅老板,這話我可說不出口。老板心慈卻從不出賣原則!你看他憑白便宜過誰?”程誌民笑笑又說:“公平地說,我們在新北企的建設中貢獻確實不小,可說是和陸相輔相成!可是我們隻是在按著他的招法幹,那些關係北企的重大決策沒一項出自我們!甚至完全可以這樣說:沒有陸就沒有現在的新北企!所以,咱必須確認這樣的結論:現在陸擁有北企絕大部分產權無可非議!他在北企居於領導地位無可非議!”
“我隻是在巨大的經濟利益麵前一時轉不過彎來……”未蒙頓了一下又說:“我是從心裏服氣老板的人品和才能的,怎會想動搖他在北企為主的地位……”
“我也收回想法,程總開解我心平了。我竟一時錯以為他占了北企的大便宜。其實我對老板評價也特好,怎麼會要把他拉下來?”秦立娟也說了心裏話。
“陸錯來北企是咱的幸運!弄得咱很快就發達了,富了。”程誌民說,“我不咋熟悉三國,剛才電腦百度一下陸遜其人,原來他是著名的智者、軍事家和政治家!曽大敗蜀漢軍隊,那著名的火燒連營就是他導演的!可說他是和諸葛亮同一級別的。老板在淩川能得此綽號,說明他是個及其睿智的人物!在北企也充分證明了這一點。我真沒見過他這樣精於搞企業的!一招一式真奇!真妙!真精!按現在咱北企的發展速度和趨勢,幾年內產出就可達上百億元……所以,陸這個人對咱到至關重要,咱要珍惜了!可我擔心平陽派係的市委市政府看不見這一層,也把握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