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發一愣:“我有淩川師傅?”
“又裝傻!你和劉啟聖從淩川住了一年多,回來你說在那兒拜了武術師傅,你忘了?”未蒙說。
大發又是一驚。想要細問,又怕露了失憶的底。自己在淩川住過一年多,那自己記憶老離不開淩川是不是與此有關呢?
程誌民等人離開,大發又開始閱讀和背誦《機械技術手冊》。
晚飯大發菜肴又翻了花樣兒,一盤炒鹽豆,一盤辣椒炒土豆絲,還蒸一碗雞蛋糕。秀麗又吃高興了,說:“難得你把普通的菜做得這麼好吃!說從哪兒學的?”
“昨天我不說了嗎,我原來就會。”
“撒謊!原來你做菜時極少,做了也不好吃。”
“那我就說不清了……”趁秀麗高興,大發問:“未蒙說我在淩川住過一年多,是嗎?”
“是呀,你和劉啟聖。”秀麗隻顧吃飯,並不抬頭。
“那你快說說詳情吧,我為什麼去淩川,住什麼地方,都跟誰接觸。”
“得得,你又不讓人吃飯!等會兒再說。”秀麗又不願意了。
睡覺前秀麗才給講解。原來,那年大發剛參加工作,和秀麗正戀愛還沒結婚。當時省裏開展東西城市結對子活動,其目的是互相幫扶,促進發展。平陽的結對城市就是淩川。平陽在淩川設有聯絡處,派出的人員就是當時的市經委企劃副處長劉啟聖和科員廖大發。在淩川的主要任務就是:兩地互銷有無、互補長短。聯絡處地點設在淩川市政府招待所。大發在此工作了一年零兩個月。
秀麗介紹完,大發問:“那時我在淩川常下企業嗎?”
“那是當然。要不你怎麼知道他們缺什麼?”
大發沉默了。他覺得內心的疑惑能解釋了。他是這樣想的:自己在淩川住了一年多,經常在企業中穿梭往來,對一些企業印象就很深刻。尤其是一家農具廠最為熟悉,後來又辦了聯機廠。這家廠子老板很可能姓陸,自己和陸該是交往很深的朋友,很了解陸的身世情況。這樣,自己腦子受損失憶,最先恢複的恰恰是在淩川生活的那片記憶。可記憶出現了混淆搭錯的現象,自己就把陸的早年經曆和辦企業的過程想像成自己了……想到這些,他更信實自己就是廖大發了。
這一刻,大發看秀麗的目光都放肆了。原來心底裏有疑問,看秀麗老有看別人老婆的感覺。這回他以為秀麗鐵定是自己老婆了!
他癡癡地看著,秀麗真美,白嫩的臉蛋仿佛要滲出水來,忽閃著的兩隻黑亮的大眼睛好象召喚著什麼。那張好看的臉不時板著,透著美麗的威嚴。粉紅鮮嫩的嘴唇又不時撅起,也是魅力無限,那是下達著對自己的征服。披肩秀發垂落下來,襯一張漂亮的臉。秀麗在大發眼裏成為攝他魂魄的女神了。
“你色迷迷的看什麼?”秀麗瞪眼問。
女神瞪眼更好看,大發往床邊坐坐,笑嘻嘻地說:“看我漂亮老婆。”
“滾一邊兒去!不知廉恥的東西!”秀麗不讓他坐,用腳亂蹬。
女神發威更具誘惑力。大發捉住她雙腳,身體撲上床去。她被實實地壓在下邊,雙手也被摁住了。大發得空抽手扒她的褲子,鬆了褲帶,褲子拽脫一些,露出雪白、神秘誘人的女人下體。大發瘋狂,眼看就要得手,不防秀麗趁大發放鬆壓製的瞬間,猛地抽出右手掏向他的襠部,他那已然脹大起來的玩意兒被一把攥住。大發疼的哎呀哎呀叫,身體裏的欲火瞬間灰飛煙滅。
“給我滾下去!跪著!”秀麗橫眉立目喝令。
大發還哎呀著,順著秀麗下邊的手勢翻下身,秀麗也就勢起身,提上褲子,可她一隻手無法係褲帶,撒手就脫,她幹脆不管了,就露著襠部。大發又轉跪在秀麗麵前。為就和大發,秀麗隻好半蹲著。
大發呲牙咧嘴哀求:“秀麗饒了我,再不敢了……”
“你這癩皮狗!姑奶奶的身體是你上的嗎?”秀麗說這話時咬牙切齒。
“是是,我是癩皮狗……”
秀麗鬆手,他蹲累了。大發哎一聲說:“哎呀,可疼死我了。”他一時起不來。
秀麗怒氣不消,還罵:“你這個禽獸!上我身子也得不去我的心。我咒你生大瘡!我咒你明天就死!”
大發默然,慢慢地掙紮起來。想:夫妻有什麼仇恨要下死手,咒罵也如此惡毒?他翻身下床,低著頭說:“對不起,我一時控製不住。”
說完大發默默地去書屋了。在書房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寫日記和背書。
早晨剛上班,大發就被叫到程誌民辦公室。程說:“情況有些不妙,未蒙突然要辭職。”
大發感覺挺奇怪:“他辭職?沒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