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親的話,夏以薰趕緊接道:“媽,他才沒有欺負我,他對我很好……真的,他本來連出差還想帶我來著,你看,你來這一趟,什麼都是他安排好的,我偷偷告訴你……他還把他所有的錢和股份都給我保管了,難道還不夠證明他是真心的嗎?媽……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就不要生他的氣,也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你呀……”白晴歎了一聲,望著這奢華無比的房間,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白晴檢查完身體不著急回去,最主要的也是真的想要趁此機會見見陸振軒,她總要知道她女兒死心塌地要跟的男人是個什麼態度,她執意要住在酒店裏,夏以薰也就陪著她一起了。
晚上,在跟陸振軒通過電話之後,夏以薰早早地便和母親一起擠在一張床上。
這種感覺,許久都沒有過了,睡在媽媽身邊,和媽媽一起細數著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一直到深夜。
第二日,習慣早起的白晴早早就醒了。
夏以薰這幾日不用上班,整個人都變懶了,再加上昨天睡得晚,便還在床上熟睡著沒有醒來。
白晴替她蓋好被子,於是起身離開了臥室。
不得不說,陸振軒是真的給她們安排的極好,這酒店也不愧是本市最好的五星級酒店,這裏裏外外的各種設施,白晴覺得用來招待總統都不會丟份。
就這麼裏外環視了一周,這裏是酒店,自然廚具什麼的不會有,雖然很遺憾不能親手為女兒做早餐,但她還是打算在女兒醒來之前買早餐回來。
所以待洗漱完畢之後,白晴便出了門。
然而,剛剛打開房間的門,她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門口是一條寬闊的走廊,她的對麵是另外一間房,就在房門口,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糾纏在一起親熱……
那個女人,赫然就是昨天中午吃飯時在餐廳碰見的女人——暮若藍!而那個男人,卻是……
暮若藍自從上次確定了陸振軒對夏以薰不一般之後,便一直急於搞清楚能駐進陸振軒心裏的女人是什麼來頭。
這種事情,她不便做得太明顯,於是委托了別人代辦。
而今日,正是他們約定好的見麵時間,雖然暮若藍才回國不久,但是也怕自己無緣無故上酒店的話若是碰見熟人就解釋不清楚了。
於是,她經過一番喬裝之後,來到了約好的房間。
她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在國外時期曾交往過的一個黑人,確切點說,一直到她回國前,他們還是保持著某種關係的……
為了掩人耳目,暮若藍特地早早就來了,可沒想到,她才進來,就看到男人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
她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不過很快就恢複自然,開門見山地道:“我要的東西呢?”
男人不答,卻為她倒了一杯紅酒。然後,用他那不是太熟練的中文,僵硬地開口道:“急什麼?Darling,我們好些日子沒見了,過來陪我喝一杯?”
“不用了!”
暮若藍冷冷開口,回絕道:“我吃過早餐了,我要的東西呢?”她再次重複之前的話語,略顯不耐煩……
若不是有求於他,並且他足夠忠誠,而她也暫時找不到其他合適穩妥的人選為她辦這件事的話,她並不想再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瓜葛。
在國外的時候倒無所謂,可她前腳剛回國,他後腳就跟來,實在令人厭煩。就比如這次,她讓他找人去查夏以薰,他說事情辦妥之後,她本來是想約他在外麵見麵的,可他卻偏偏要在酒店,哪怕知道他不懷好意,她還是不得不依了他。
但是,她的主要目的一刻也沒忘,就想是得到她想到的東西。
男人依然不答話,反而慢悠悠地品起了酒,用行動表現出對她的態度強烈不滿。
暮若藍深吸了口氣,別無他法地走過來在他麵前坐下,隨即換上一臉嬌,媚的表情,緩緩道:“darling,別生氣嘛!我給你賠罪還不行麼?”她一邊說著,一邊端起了酒杯,將他倒好的酒喝了下去。
如此一來,男人臉上的表情果然是緩和了不少,她趕忙又趁機道:“好了,別鬧脾氣了,我讓你查的東西真的很重要,給我吧?”
男人顯然是受不了她的柔聲軟語,果然是乖乖地將一疊東西遞到她手上。“這是私家偵探查出來的,相信裏麵有你想要的……”
暮若藍心裏一喜,她雖然沒來得及細看,但是可想而知她手上的東西信息量必然巨大,對她的用處也很大。她滿意極了,迫不及待想要將夏以薰的底細搞清楚。
“謝了!你慢用,我先走了……”她說著,已經站起身來,明顯是一刻也不願多待。
然而,她才剛剛拉開門,男人卻忽的從後麵跟上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這就走了?Darling你會不會太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