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是我兒子。”歐陽茹這幾天可是日子大不一樣,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擔憂。早已經有些心力憔悴,再也不能遏製心裏的憤怒之火:“前輩想必也不會不知道吧?”
雖然說出離了的憤怒,但是依然彬彬有禮,隻不過聲音有點高就是了。
“我老人家當然是知道的。”紫衣老頭說道:“哪又能夠怎麼樣?我老人家不妨告訴你個小丫頭。知道了這個秘密的後果就是死。”
冰冷的話語,霸道的風格。
沒有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感情,就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而不是在說一個人的生死問題。
又或許別人的生死問題已經不能夠給他造成什麼波動了吧?
“前輩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些霸道了麼?”歐陽茹到了現在,當然知道麵臨什麼樣的處境,可是她還不想放棄。
不。
應該說是繼續掙紮。
“霸道?哈哈哈。霸道。”紫衣老頭仰天狂嘯,聲震四野。
“我老人家就是霸道了,你又能夠怎麼樣?”
霸道了你又能夠怎麼樣?
確實。
歐陽茹能夠把他怎麼樣?
歐陽茹心裏也知道自己不能夠把對方怎麼樣,這是實力上帶來的差距,道理是無法彌補的。
尤其是在實力差的又是自己,而不是對方的時候。
特別是當對方還不和自己講道理的時候就更加的如此了。
“不知道在前輩的心裏,想怎麼處置小女子?”歐陽茹不卑不亢的說道。
雖然自己實力不夠,但是也沒有必要怕他。
何況怕也沒有用。
“我說了,你必須死。”紫衣老頭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連串的長笑之聲遠遠的傳了過來,呼的一下子,一個青衣男子已經站在三人麵前:“好個紫衣候,說話做事還是那麼張狂霸道,你就不怕一不小心踢到鋼板麼?”
來人三旬左右年紀,鼻梁英挺,雙目有神。青衣獵獵,飄然出塵。
一個絕對的美男子。
“玉青衣,那裏涼快去那裏呆著,老夫的事情你最好少管,否則後果自負。哼哼。”紫衣老頭一連哼了幾聲。威脅之意一目了然。
“我老人家不怕踢到鋼板,你呢?怕不怕?”
“我玉青衣可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管你的狗屁閑事,你以為我那麼閑?”玉青衣一臉不屑。
“我也是經常踢到鋼板的人,會怕你一個糟老頭子?”
“那你現在在這裏想幹什麼?”紫衣老頭說道:“如果說你不怕我的話就上來。”
“我剛剛掐指一算,發現一個有緣人在這裏麵臨一劫,所以來幫有緣人化解劫難來了。”玉青衣淡淡一笑。一臉的雲淡風輕。
“混蛋。”紫衣老頭暴怒:“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你知道嗎?你承擔得起嗎?”紫衣候一連問了三個問題,顯得聲色俱厲。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勢。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知道後果是什麼。”玉青衣一臉平靜:“至於承擔後果,自然有別人去,不需要我去操心,當然也就更加不需要你紫衣候去操心了。你覺得呢?紫衣候。”玉青衣哈哈大笑:“據我所知你也不過是一個跑腿的,和我也沒有什麼區別,就用不著如此威脅我了吧。”
“該死,我看你們現在真是越來越大膽妄為了,看來你們都是一群做事情不想後果的莽撞之徒,今天就讓我老人家告訴你們這樣做有什麼後果吧!”說著就上前兩步,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看來他是想要出手了。
“想動手麼?我玉青衣什麼時候怕過你了,盡管放馬過來,我接著就是。”玉青衣還是哈哈大笑,一點都不在意:“你們的口氣一直都很大,不過做事嘛,往往就力氣不夠大,達不到預期之中的效果。”
“等我送你們幾個下地獄的時候你再來說這句話吧!”紫衣老頭冷冷的說道:“到時候你再說我們力氣夠不夠大,做事情達不達得到預期之中的效果。”
“你還沒有這個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恐怕等到你自己下地獄,我們都還是好好的呢。”雪清月忍不住反唇相譏:“看看你自己的樣子,都快走不動路了吧,嗬嗬。”
“你上來試一下不就知道了麼?”紫衣老頭說道:“就怕你沒有這樣的膽子,因為據我所知,你的膽子一直就不夠大。在你們那群人之中可以說是最膽小怕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