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山林被一陣打鬥聲打破。
我手拿镔鐵棍朝麵前的白額吊睛大蟲……好吧,就一白老虎。我拿著镔鐵棍朝著白老虎掃去,白老虎前肢一撐,身體往後靠,就這樣躲過我這一棍。
我和這頭白老虎已經打了有半小時了,為什麼我要跟它在這耗著呢,一切的一切要先從十年前說起。
我本是二十一世紀長在紅旗下,走在春風裏的一個根正苗紅的高中生,本來第二天就是高考了。結果我睡一覺起來……我穿越了,變成了一個吃百家飯過活的孤兒,還是在古代,隻不過這裏既是華夏,又不是華夏。
後來我碰上了師傅,被他帶進山門,他教我識字(嗬,我可以反過來教他),還教我練武,最重要的是,他給我飯吃。
前言完畢,十年後的今天,我是個十六歲的開朗少年。本著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的心態,我向師傅提出想下山去曆練的提議。
“唔,魚兒既然向往大海,江河自然不會阻攔。白魚你有這份心,師傅也不會攔著你。這樣吧,山腳的村民們最近跟我反應,有惡虎作祟,偷雞吃羊,擾的村民惶惶不安。你且取了镔鐵棍,去教訓教訓那惡虎,將其趕走,然後再下山吧。”師傅是這麼跟我說的,在我臨走時還加一句“惡虎並未傷人,勿害其性命。”
說的很是真誠,但我白魚好歹前後加起來也算活了將近三十年,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
然後,我找到那頭惡虎,就這樣打了起來,不打不行啊,白老虎看到我二話不說就撲了上來,爪子牙齒尾巴,什麼都往我身上招呼,我真切懷疑師傅說的惡虎並未傷人是不是真的。
之後就是開頭的那一幕了。
白老虎轉身虎尾對著我猛掃過來,竟和我剛才那招一樣。我因為剛剛那一掃後勁不足有點重心不穩,此時躲閃不及,隻好將镔鐵棍橫於胸前。
哪想白老虎這一下力道大過前麵幾次進攻太多太多,我用力不足,直接被虎尾掃飛,撞斷一棵碗口粗的樹後,才在下一棵樹上停下來,撞的我氣血翻湧內息紊亂。
“靠,我今天要添一件虎皮裙,我也扮扮孫大聖。”我怒吼一聲,雙手撐地後翻,半途雙腳朝身後樹上猛踏,整個人如離弦之箭一般朝白老虎飛去,手中镔鐵棍高舉過頭,對著白老虎當頭砸下。
白老虎一個側跳躲開我這一擊,地麵被镔鐵棍砸出一個大坑。我立刻雙手抓住镔鐵棍瘋舞起來,一式槍術“蕩天星”就使了出來。
镔鐵棍在我手中舞成一團幻影,對著白老虎一頓砸和捅,因為沒有槍頭,所以沒法做到鮮血狂飆的效果。但是镔鐵棍上傳來陣陣到肉的感覺,還是讓我心頭一陣酸爽。
白老虎被我打的疼了,嗷地一聲頂著我的蕩天星朝我撲過來。我立刻收了蕩天星,將镔鐵棍往地上一頓,人駐著镔鐵棍往後仰。
白老虎沒有撲到我的人,而是肚子頂在了镔鐵棍上,我順勢將镔鐵棍往後一摜,就將白老虎扔了出去。
白老虎在地上滾了兩圈便四肢著地站穩,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透漏出一股的狡詐。這畜牲簡直成精了。
我將心頭怒火壓下,雙手抓住镔鐵棍前指白老虎,嚴防它再次撲上來。
哪曾想,白老虎突然嘴裏發出噗地一聲,然後轉身一搖一擺地往林子深處走去。
我看地一頭霧水,收了镔鐵棍立於身旁。確認白老虎真的離開後,我轉身打算回去向師傅複命。
剛一轉身,一種莫名的心悸就不停地觸動我的神經。我下意識地抓住镔鐵棍,轉身對著半空橫掃。
兩眼還沒來得及看到什麼,手上就傳來一股砸在什麼東西上的厚實感。我不疑有他,立刻加重手上力道,終於在那東西撞上我之前,將其砸開。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有一股勁風襲向我的臉,我趕緊向一遍翻滾,躲開這一擊。
我站定以後立刻向剛剛膝擊我的東西看去,是那白老虎。白老虎也在看著我,眼裏帶著一股笑意,身上白毛整潔,從剛開始到現在我擊中它不少次,沒有一次有留下痕跡。
這讓我感到有點沮喪,但我一看到白老虎的眼神,心底一股無名火蹭的一下就燒了起來,“畜牲,今天不把你揍趴下,我這些年都白活了。”
镔鐵棍抄在手裏,我正打算再衝上去與白老虎大戰三百回合,一個人突然出現,打消了我積累起來的氣勢。
我的師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