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涯,交出那件東西,我饒你們一命,不然你們冷家就等著覆滅吧!”
“你妄想,交出那件東西,我們照樣得死,不是麼!”
“那你們就受死吧,殺。”
“天辰,若雪,快帶著風兒走。記得要活下去!”
一處石崖之上,一對青年夫婦為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帶上了一個懷表後三人縱身跳下石崖消失不見。
慘叫聲,喊殺聲;子彈出膛的聲音,還有冷兵器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爸媽,爺爺,不要,不要呀。”在一間空蕩的房間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猛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蒼白的臉上那雙空洞的雙眼不停的打量著身邊陌生的環境。
“砰”的一聲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個身穿黑色職業裝,上身是小西裝,下麵是短到膝蓋的裙子,再下麵則是黑色絲襪;婀娜的身材,渾身上下給人一種誘惑的女人走了進來。隻見她邁著小碎步快速地走到少年身邊,輕語著;“你終於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少年疑惑的看著這個驚豔女人,許久,才警惕的問到:“你是誰?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
“哦,我叫蘇怡,這裏是我家。三天前,我經過外海灘,在那裏碰到了受傷的你便將你帶了回來。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現在才醒過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會受了那麼重的傷,你的家人呢?要不要幫你聯係一下?”蘇怡帶著滿腔的疑惑不停地問著。
“我,我叫什麼?我的家人?是誰?到底是誰?啊~”少年越想頭越痛,腦袋仿佛要炸開一樣。蘇怡看著少年痛苦的樣子,心中不忍地安慰著:“想不起來就先不要想了,先好好的休息,以後會好的。
“啊~我,我叫冷風,是的,冷風!家?家人?啊~”少年抱著腦袋痛苦地回憶著,隻想起了自己叫冷風,其他的他隻能越想越痛苦。最後無力的倒在床上,蜷曲著身子,忍受著腦子裏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
“好了好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蘇怡連忙上前阻止冷風的回憶,將冷風扶正躺好。冷風靜靜的看著蘇怡,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怎麼了,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蘇怡看著冷風動了動嘴唇,便早一步說道。
“你為什麼會救我,。”冷風冷冷的問著。
蘇怡坐在床邊,攏了攏耳邊的頭發;慢慢的回憶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救你,或許看到你我就想起了我弟弟,他如果沒事的話,也和你差不多大吧。
三年前,我本也是富家子弟,有一個溫暖的家。父親母親很疼愛我和弟弟。然而,一夜之間,我的父親母親都死了,偌大的公司也破產了。他們說父親因賭博欠下巨額債務,醉酒駕車出現事故,,死了。
我和弟弟都不相信,因為我爸他從不賭博,從不喝酒的。
之後,弟弟開始在外麵廝混,他說想查出我爸媽死亡的真相,不過在一天夜裏,他死了,被人砍了十幾刀,我救不了他,他就死在我的麵前。
我漸漸知道是有人想謀害我們一家,而我也在傾傾的幫助下改了名字,然後用父親留得錢開了家店,而這棟別墅是父親偷偷買來送給我的,連母親也不知道。之前一年裏也老想著查明真相,可最後還是放棄了。老老實實的開店。好好的為我爸媽和弟弟活著。
不好意思,說了這麼多的廢話,讓你看笑話了。“
蘇怡一邊說著一邊流著眼淚,冷風伸出手輕輕的幫蘇怡抹去眼淚,滿含愧疚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不過我還是謝謝你!“
蘇怡擺擺手說了聲“不用不用,對了,我救起你時,你身上就這兩樣東西。現在物歸原主了,”說著就拿出兩件東西遞給冷風。冷風看著手裏的東西,一個是懷表,另一個卻是一把兵刃,十幾公分長,薄如蟬翼,兩側各刻了一個字‘冷’和‘峰’。
蘇怡看著冷風陷入沉思,說了聲:“冷風,我比你大,我就叫你小風吧,你可以叫我蘇怡姐。你好幾天沒吃東西了,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幫你熬點粥。”說完不等冷風回應就快步的走出房間。
冷風看著蘇怡走出房門就愣愣地坐在床上,手裏把玩著‘冷峰’心中暗暗下了決定,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幫蘇怡查出事實真相,手刃仇人。想著想著深邃的眼眸裏閃過絲絲堅定。不一會兒,蘇怡就端著一碗香氣撲鼻的皮蛋瘦肉粥走到了冷風的身旁,冷風接過碗,看著蘇怡和這碗粥,心裏不知怎麼的泛起一絲熟悉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