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打槍還很準呐,男的都打不贏我。”索蘭將AK47背在身後,挺起胸說道。
“好樣的,快點吧,他們都走了是吧,往哪個方向走了?”柳文昊麵對黑黢黢的洞道一籌莫展。
“嗬嗬,跟我來!”索蘭從黑袍中掏出來一個小手電,走在前麵,一束強光照著前進的洞道。
兩人腳前腳後在洞道裏麵急速走著,柳文昊說:“索蘭,這裏麵你都熟悉是嗎?”
“是啊,穿過去這一片,就是我們的罌粟園了,天亮我們就到了。”
柳文昊疑惑道:“我們去罌粟園幹嘛?奧達哈他們去哪裏了?”
“他們也去那邊,到了罌粟園,就有公路了,我們可以乘車去東部。”索蘭走得很快。
柳文昊隻好跟在後麵,看看夜光手表,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領主,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我的腳好像起水泡了。”索蘭氣喘籲籲,帶著柳文昊拐進了一個副洞。
在手電的強光下,柳文昊看到這裏竟然有幹草鋪在地上,還有一個原木的箱子在一個角落裏麵。
“這裏是我們出工幹活的休息點,拿著這個手電,我去找點喝的。
柳文昊接過索蘭遞給他的手電,讓他照著那個木箱,走過去打開箱子,柳文昊探頭一看,好嘛,吃的喝的都有,還有火柴和砍刀。
索蘭拿出來一個陶罐,遞給柳文昊,說:“領主,給你,新鮮的牛奶,昨天我們來幹活的時候放在這裏的。”
柳文昊接過陶罐,打開,果然裏麵是白白稠稠的牛奶,他早就饑腸轆轆了,一口氣喝了下去。
“這裏是山泉水,慢點喝,這水有靈性,喝了你就渾身都精神了!”索蘭把一個羊皮袋遞給柳文昊。
柳文昊接過來,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混了個水飽。
水很涼,透徹心扉的那種涼。喝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不同,可是不一會兒,柳文昊就感覺到渾身發熱,他心裏一激靈,心說壞了,不會是這水裏有文章吧,剛才索蘭好像說這是有靈性的水,莫不是那種水?
索蘭在吃肉幹,也喝了些水,將手電關了,副洞裏麵馬上就一片漆黑,孤男寡女,在一個小小的洞裏麵,一定會發生點什麼。
“領主……”索蘭摸索過來,“我有點害怕,你抱著我好嗎?”
聲音到了,人也到了。柳文昊渾身熱得要命,被女人一帖上,立即就原形畢露了。
黑暗中,男人把女人壓倒在草墊子上……
“輕點呀,人家還沒有跟男人做過……”
“別動!你這個搔蹄子!老子幹死你!”男人發狠地夯著,仿佛鐵犁在深深地犁地,身下的沃土冒著水潤,將男人的精華緊緊吸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文昊猛地睜開眼睛。從斜上方的一個天井照進來一束天光,的確是外麵的光,天亮了。
自己身上竟然蓋著一條羊毛毯子,衣褲和裝備整齊地放在旁邊,身下鋪著柔軟的草甸,再一摸自己的身上,光光的,不著絲縷。
“領主,你醒了!我去找水了,附近有個山泉,起來喝點山泉水吧!”索蘭一臉的興奮,在晨曦的照耀下,顯得光彩熠熠。
柳文昊坐起來,嗬嗬一笑道:“別又是有靈性的水吧?”
“不是啦!嘻嘻!來,親愛的,我喂你喝!”索蘭對著手裏的一個塑料水壺灌了一口水放下水壺撲到了柳文昊的懷裏。
柳文昊被她撲倒在草鋪上,塑料騎坐在柳文昊的身上,趴伏下來,嘴對嘴,將一口清涼甘甜的水送進了柳文昊的口腔。
兩人摟在一起熱烈地做了一回,借著晨光,柳文昊把塑料看個清清楚楚,索蘭一點都不害羞,還跳在地上,旋轉著自己,讓柳文昊欣賞她的美麗。
柳文昊起來,吃了些木箱裏麵的肉幹,穿戴整齊,看了一眼手表,說:“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我們得趕路了,距離你說的罌粟園還有多遠?”
“我們出去,翻過我們頭頂的這個大土塬就是了。”索蘭用黑紗蒙了臉,隻留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在外麵。
柳文昊按照索蘭的指引走出了洞道,外麵陽光明媚,初冬的驕陽照在臉上,整個人都暖融融的。
爬上土塬,柳文昊看到這邊出現了難得的綠色!幾棵橡樹,還有稀稀落落的草本植物,再往前走,一個土塬坡,一麵坡都是罌粟!
原來這裏真的有鴉片,柳文昊來到阿富汗後才知道,阿富汗山區大量種植鴉片,鴉片已經成為戰時阿富汗地區的主要經濟作物和底層百姓的主要生活資金的來源。
“白山領主,你看,還有這麼多罌粟葫蘆沒有割漿,我們真的要走了嗎?”索蘭跑過來,抱著柳文昊的胳膊說道。
“這東西你們能賣多少錢?”柳文昊遠遠地看到,奧達哈帶著幾十名婦女已經在罌粟地的另一邊開始割漿作業了,原來他們一到這裏就開始幹活了,看來,當地人真的舍不得這些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