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五個都是紈絝子弟,這一次,有他們受的了。可是軍隊就是軍隊,命令就是命令,在演習期間,軍令如山,等同實戰,拒不執行,可以執行戰場紀律。韋森也有些害怕,極不情願地帶著四個同學上山了。
誰知道他們命好,前腳進山,後腳就風停雨住了。他們在半夜到達了那個通訊小組的所在地,是個很小的山洞,隻有一個上尉站長和兩個通訊兵駐守。讓韋森感到意外的是,兩名通訊兵,竟然是一對兒姐妹花!
韋森生性好澀,當時就起了歹意,幾個紈絝子弟沆瀣一氣,一個眼神就動手了。他們先把上尉用槍托擊昏,用行禮繩捆綁起來,然後撲上去就把一對兒隻有二十一二歲的姐妹給推倒了,兩個幹一個還有一個閑著的,就拍照,威脅兩個女兵,這件事兒要是去告發就把這些照片和錄像視頻傳到網上去,還說出了某幾位將軍的名字。
這件事兒居然就這麼混過去了,就連那位上尉,事後竟然連升兩級,也就緘口不言了。其實在美軍中姓侵女兵這種事兒,早已經司空見慣了,隻要當事人不是堅持要上告,基本都沒事兒。
韋森畢業後進了海軍陸戰隊,幾年後被派到阿富汗服役,軍銜少校,在東部戰區司令部當參謀,而他的父親就是東部戰區總司令唐納德中將。
還有半個月就要回國了,這是韋森少校最後一次執行任務了,不出意外的話,這次行動可以為他掛上一等功的軍功章,回國後,他就是英雄,在軍界前程無量。
韋森越想越美,昨晚那個小妞兒被他前麵幹後麵幹,最後嘴裏幹,真是舒服極了,這幫異教徒就是欠操啊!在自己的把妹生涯中,達利斯族的妞兒還是頭一個,這又為自己填補了一項空白,這次阿富汗服役,可謂收獲大大的。
“到哪裏了?”韋森看著車窗外飄飄灑灑沒完沒了的雪花問道。
跟他同坐一車的哈裏莫上尉答道:“韋森參謀,我們到了蟲部落北邊的蟲族山穀。”
“等等,你說蟲部落?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還有沒有完全進化好的野人部落?”韋森手裏抱著M4卡賓槍問道。
“是。”
“我聽說,那裏的女人都不穿衣服?用一塊布一裹,但是她們個個美若天仙?不如我們就在蟲部落休息下再趕路吧。”韋森被女人和黃金弄得始終處在亢奮狀態中,他完全沒有盡興,反正風大雪急,這裏居然有一個傳說中的蟲族部落,蟲子一樣的人,還沒有完全開化,這樣的女人玩一個會是怎樣的感覺?
哈裏莫卻說:“韋森少校,我看我們還是趕路吧,抓緊回到紅石鎮過夜不好嗎?蠻荒民族野性尚存,要是出點什麼事兒就不好了。”
“沒什麼不好,他們膽敢對美國海軍陸戰隊撒野嗎?聽我的命令,車隊左轉進村!”韋森通過車載對講機一聲令下,前麵開路的裝甲車馬上就調頭左轉了。
美軍車隊的意外調頭,讓埋伏在蟲族山穀的柳文昊等人大跌眼鏡。“我靠,美國鬼子沒進來,他們要去哪兒?”
靠在柳文昊身邊的是陳民,他被柳文昊留在了這邊訓練自衛隊,這段時間陳民以自衛隊拉練的名義已經將客拉村一帶的地形摸得清清楚楚,手下也已經訓練了一支一百五十人的村民自衛大隊。這次圍剿美國佬,柳文昊把伏擊地點選在傑裏地區和紅石地區的交界處,正好用得到陳民在這一帶熟悉地形的便利條件。
“老大,他們是朝著蟲部落去了。”陳民舉著望遠鏡看看說道。
“那怎麼辦?咱們不是白費勁了?”柳文昊惋惜道。
“不白費勁兒,咱們在蟲族山穀埋的那些地雷依然有效,我估摸著,他們就是進村歇腳,也許沒有給養了,完事兒他們要走,還得從蟲族穀過,咱們就是在這兒多挨會兒凍。”陳民解釋道。
柳大山點了支煙抽著,說:“這得等到啥時候,上麵留兩弟兄放哨,咱們都下去後山車裏暖和著,等他們從村子出來哨兵自然看見了,再通知咱們也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