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的浪笑,蒼蠅一樣粘著他們不肯離去。董平大步走進餐廳,在一張靠牆的桌子坐下。餐廳裏麵十幾張桌子,有三張桌子有人吃飯,靠門口的一張桌子,坐著四個大胡子武裝人員,包頭、迷彩服,AK47,身上掛著黑星手槍。
另外兩張桌子男女混雜,霪聲浪語,是商人和陪酒女,占了兩張大桌兒。董平跟兩個手下剛坐下,三個姑娘也跟著擠擠插插坐下了。
挨著董平的是個金發碧眼的金絲貓兒,白人,應該是東歐的美女。另外兩個都是當地人,黑頭發黑眼睛高鼻子,畫著濃妝,輕紗半遮麵。
小二過來了,一個自衛隊員用當地話跟他說要好酒好肉,幾位姑娘要喝果汁,也叫了幾罐鮮榨的蘋果汁。
董平脫掉羊皮大衣打在椅背上,裏麵是野狐毛的皮坎肩。他一把將靠過來的金絲貓摟在懷裏,用半生不熟的俄語對她說:“漂亮的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娃佳,先生你叫什麼,你是做什麼的?”娃佳說的是當地的土話,看來入鄉隨俗,她把一臉大胡子的董平當成本地穆斯林了。
“我叫穆罕默德!我是山貨商,哈哈,酒來了,娃佳,陪我喝酒,我給你一百美元!你們三個,每人一百塊!”董平用當地話大聲說道。
三個姑娘都開心得不得了,跟身邊的男人摟脖子抱腰,親熱有加。酒菜上齊了,幾個人大吃大喝起來,董平當然不會浪費資源,他把娃佳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從她的皮裙伸進去。
“穆罕默德!你別老是摸我下麵,我上麵也很好的!”娃佳解開自己的皮馬甲,裏麵的真絲襯衫的扣子開了好幾顆,一大截雪白的露在外麵。
“嗚哇!”董平一張大油嘴親了上去,一隻手從皮裙裏麵出來,摟著姑娘的脖子,從領口伸進去。
董平吃喝玩女人,但是,他的眼睛卻餘光注視著門口那邊的一座塔利班軍人的動向,他們喝了不少酒,看上去沒少喝,已經有些醉意了。
“這裏的房間多少錢一晚?”董平問道。
娃佳親了董平一口,說:“三樓的房間最好也最貴,一個房間要五十美元,二樓的便宜,隻要二十美元,三樓的今天還剩兩個了,其它的都叫塔利班的軍官包下了,你們要不要三樓的房間,我可以幫你們去定!”
“好,兩個都要了!”董平掏出來兩百美元遞給娃佳,娃佳從董平的懷裏跳出去,跑去外麵大廳的前台去訂房間了。
董平起身去上洗手間,他是看到門口那桌的一個家夥起身搖晃著走進洗手間,他馬上跟了進去。
這家夥一進去就哇哇大吐不止,柳文昊從後麵扶住他,幫他拍打後背。一股難聞的酒氣刺鼻,董平說道:“長官,喝多了吧?”
“別管我,今天我兄弟被打死了,就在客拉村的前麵,我心裏難受,哇……”他又吐。
董平拍著他的後背說:“那就去報仇啊!”
“報什麼仇,大隊長下令,明天就撤離此地,說是傑裏鎮的自衛隊太厲害了,說他們跟美軍有關係,叫我們不要去碰釘子,我咽不下這口氣,明天都走吧,我不走……”
董平把他扶靠在廁所的牆邊旁,自己嘩嘩地小便,提上褲子走出了洗手間。娃佳定了兩間客房回來,董平招呼小二結賬,幾個男女相互摟抱著上樓去了。
三樓的走廊裏麵就看到幾個摟著女人的塔利班軍官,他們對董平等人視而不見。董平自己一個房間,兩個手下一個房間。
董平點了兩百美元給娃佳,叫她離開了房間。董平穿了褲子和坎肩,叼著煙兒也走出房間,下到一樓,走進了喧鬧的酒吧。
這裏喝酒的大多是塔利班的人,董平就靠在吧台上,點了一杯苦艾酒,慢慢喝著等待機會。過了一會兒,旁邊一個塔利班的小頭目,已經喝大了,摟著身邊的一個當地女孩兒親嘴兒。
女孩兒好像在跟他說去房間,那個塔利班小頭目就摟著女孩兒離開了吧台,柳文昊一口幹掉了杯中酒,也跟著走到樓梯間。
兩人攙扶著上了二樓,走進了一個房間。董平看看走廊沒人,跟著過去,在裏麵沒有來得及關上房門的刹那,推門闖入!
“啊,你是誰?你進錯房間了?”女孩兒驚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