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來已是9點多鍾,劉軍匆匆的盥洗一下就到了餐廳。朋友的老婆已經衣著整潔的在廚房做早餐了,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劉軍不禁有點心神蕩漾,可能她也有點不好意思吧,都沒有敢和劉軍的眼光直接對視,而且小臉上分明還掛著一抹紅暈……
從那以後,這女人就成了劉軍的地下情人。別人的老婆都是好的,劉軍發現自己無藥可救了,自從梨樹村工地拆遷後,他就住進了工程指揮部。其實冬季並沒有什麼施工任務,隻是做一些案頭工作,宣傳企劃和樓花的推銷。
他住在這裏,完全是為了跟這位朋友的妻子幽會方便。劉軍的朋友上周就出差了,還有兩天才回來,這晚上,劉軍迫不及待地將這個女人接到自己的住處。
“親愛的,想死我了!”在這裏,他們可以無所顧忌,倆人淩晨才昏昏睡去。
他們太累了,以至於樓下的嘈雜都沒有將他們吵醒。早上五點半,楊百順帶人衝進了林海市依原縣經濟技術開發區建設工程指揮部。
門崗保安攔截,被一頓棍棒打翻在地。聯防隊員個個都穿著警用棉衣,手裏拿著錳鋼甩棍,一樓外麵的玻璃門被砸碎,他們衝進了展示大廳,所有的沙盤、模型都被砸爛。
還不是上班時間,因此除了五六個值班的保安曾哥樓裏麵沒有其它人。楊百順帶著五六個壯漢衝上了二樓。
劉軍的辦公室和臥室都被踹開,一個壯漢上前一把將劉軍大床上的被子扯掉,眾人頓時眼前一亮!兩具光吧出溜的白身子還摟抱在一起,女的是個很有姿色的少婦。楊百順立即用手機拍照,劉軍和那個女的這時才驚醒,他們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幾個男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勒個巴子的!睡人家老婆,找你算賬來了!”楊百順沒讓劉軍看清楚他們的麵孔,手裏的一根甩棍劈哩啪啦就抽打上去,幾個手下也一起動手,把個劉軍和那個女的都打得昏死過去。
“重點是監控室,全部設備都給老子砸碎了,所有的影像資料都給老子毀掉!不要留一間囫圇房間!”楊百順大叫著,一邊將劉軍的雙腿膝蓋全都用甩棍砸成粉碎性骨折。
“去醫院躺上半年吧,小子,憋著壞想要整文哥,給你留口氣兒就是便宜你了,下次,直接裝麻袋在鬆花江上鑿個冰窟窿把你塞進去!”楊百順在劉軍血肉模糊的稞體上吐了一口,帶人離開了。
弟兄們也都砸得累了,都出來抽煙,天色也漸漸亮了。楊百順上車,說:“文哥,兩膝蓋骨都砸爛了,還有你看,這小子偷情兒,這女的我見過,是縣衛生局尚局長的老婆,我給丫拍下來了,夠他喝一壺的!”
柳文昊一看楊百順的手機裏麵的照片,樂了道:“行,這樣啊,你帶人等在這裏,你趕緊給120打電話,就說你們接到報案來的,看到這裏有傷員,你再給鎮上派出所打個電話,就說有暴徒衝擊了這裏,你們來了人都跑光了。”
“好,我咋就沒想到這一層?劉軍還得感謝我,是我第一個到的現場搶救他,哈哈,那行文哥,這車你開走吧,我這就打120和派出所!”楊百順樂嗬嗬去跟弟兄們交代了。
柳文昊開著楊百順的切諾基返回了大櫻桃酒樓,這邊也是一宿沒睡,把被菜包子砸爛的前廳連夜搶修,免得耽誤第二天的營業。
柳文昊把大櫻桃送到酒樓,自己就開著自己的奧迪回到了鎮招待所。一夜未睡,他進了房間,迷迷糊糊也沒開燈就躺在床上,可是床上早已經睡著一個熱乎乎的身子,他卻沒有感覺。
直到那個身子爬過來,把他摟住了,上下亂摸著,還親吻他的頭臉耳朵,他這才反應過來,床上有個女人。
“等你一宿,沒事兒吧?”聽說話,柳文昊嚇一跳,竟然是文瑩!
旋即他有釋然了,這姑娘受到了驚嚇,躲在自己的房間也屬正常。唉,抱都抱了,摸也摸了,是她自己送到床上來的,現在再把人家攆走,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這女子渾身無骨般柔順,女孩兒是水做的,直到把文瑩摟在懷裏,柳文昊才體會到這話的真諦。
江南的女孩兒是幽怨的,是結著丁香般的幽怨,打著一把油紙傘,從鋪著青石板的雨巷裏走來,朦朦朧朧的,一直走進了柳文昊的心裏。
文瑩的嚶嚶歡聲婉轉悱惻,直接嗲到了男人的骨頭裏!柳文昊感覺到自己完全被化掉了,變成一旺水兒,魂兒已經出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