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昊開車離開了山莊,期間他給肖君打過電話,肖君說文瑩沒事兒了,就是身子虛還要在醫院注射葡萄糖,再觀察一個晚上,明天才能出院。
柳文昊開車來到醫院,王學軍見到柳文昊,陰陽怪氣道:“柳助理,你看看,都是你,非要跟一個弱女子拚酒,你把她喝成這個樣子,你老適宜了是吧?”
“沒有,對不起啊,我也是當時喝大了,誰知道她沒酒量啊,還跟我拚,嗬嗬,那行,她沒事兒就好,我看她一眼就回去了!”柳文昊走進了觀察室。
文昊已經清醒了,她正在打吊瓶,看見柳文昊進來,掙紮著坐起來,肖君攙扶著她,給她在後腰墊上枕頭。
“柳助理,真不好意思,你看我還真是喝不過你,等我好了,你得教我呀!”文昊一臉的嬌羞,不勝羸弱,讓柳文昊一下子就有了憐香惜玉要保護她的衝動。
“好好,我教你……”柳文昊隨口說道。
“那可得說好了,不許耍賴!”文瑩發嗲道。
“對了,我教你什麼啊,我還不知道就答應了?”柳文昊哭笑不得。
文瑩撅嘴道:“教人家喝酒!以後我也好能好好陪著柳助理喝酒!”
“嗬嗬,我的姑奶奶,喝酒喝不是教會的呀!行了,我看你也沒啥大事兒了,有王經理陪著你,我們就撤了,還要送省裏的領導回縣上去,你好好歇著吧,明天早上,回大櫻桃酒樓去吃早點!”
柳文昊帶著肖君走了,肖君原本還要留下來護理,可是柳文昊說:“她有王學軍陪著,你就別在這兒當電燈泡了,回頭你再讓他把你給劃拉了!”
“嘻嘻!文哥,你知道心疼我了,真好,那咱倆今晚去哪兒睡啊?”肖君問道。
柳文昊一想,也是哈,其實他知道,縣裏的領導已經陪同陶青主任回縣上了,明天上午咬在縣裏召開一個協調會,完事兒中午在縣裏吃完飯,陶主任就回去了。
可是現在怎麼辦?柳文昊已經跟家裏說了不回去了,要陪著省領導去縣裏的。柳文昊就說:“你還是跟我去大櫻桃酒樓吧,那邊有住的地場,隻是那裏分男女寢室,咱倆就不能住一起了,不合適!”
“嗯哪,沒事兒,咱們的好日子在後頭呐,誰要現在跟你天天睡一起啊!走吧!”肖君上了柳文昊的車,柳文昊開車又回到了大櫻桃酒樓。
酒樓已經打烊了,柳文昊直接把車子開進了後院,後麵的弟兄都認識柳文昊,有人就去前麵通知了大櫻桃。
“姐,我們剛從醫院回來,文瑩沒啥事兒了,要在醫院觀察一個晚上,給肖君找個屋住下吧,我今晚兒也住這兒。”柳文昊對大櫻桃說道。
大櫻桃當然高興,她叫香香帶肖君在後院香香的房間一起,叫柳文昊跟她上樓去。柳文昊跟著大櫻桃直接去了她的辦公室,大櫻桃讓柳文昊洗澡,完事兒出來跟她一起在裏麵的套間睡下。
“文哥,今兒下午,我叫香香給那個希望公司的王經理偷偷安排了一個姑娘,你猜怎麼著?”大櫻桃半趴在柳文昊的胸膛上說道。
“我靠!大櫻桃,你真行,這事兒你也做下了?咋樣,姓王的上了沒?”柳文昊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哼哼,你們男的哪有不吃腥的!上了,猴急的上了,你等下,我給你看看!”大櫻桃光著身子起來,伸手用遙控器打開了牆上的顯示器,一個清晰的畫麵出現了。
柳文昊說道:“姐,你這件事兒做得太好了,這個小子我一直看他不順眼,這個盤你給我,我有大用場!姐,你說,你還給誰錄過,這不是第一次,記得那回,集資那次,就是這麼幹的!”
大櫻桃說道:“你說對了,這事兒我做了好幾回了,就是都很保密的,除了香香,沒有人知道……”
柳文昊停下來,低頭親吻了大櫻桃的嘴唇,小聲問道:“都有誰的?”
“當官的、做生意的大老板。”
“當官的都有誰的?”
大櫻桃閉著眼睛,嘴巴絲絲地享受著,半天才回答說:“最大的官兒,是一個市裏來的市長,是吳鎮長配他來的,但是也沒說他是市長,就說是一個朋友,叫我好好招待,明說了要嚐嚐雛女,我就給他找了一個修膜的……”
“啥玩意叫修膜的?”柳文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