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昊哈哈大笑道:“你是練過的,那就好辦了,來吧!”他說著一拳就照著於冰的麵門打去。
都說打人不打臉,可是柳文昊就是要於冰好看,直接就奔他的麵門砸去。於冰本來以為,自己是跆拳道高手,對付柳文昊這樣的還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就在他看到了柳文昊出拳的一瞬間,他想做出來一個像樣的躲閃反擊,卻發現對方出拳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他已經知道怎麼躲閃了,還是被擊中了麵門。
這一拳下去,柳文昊都沒有跟上後麵的一腳,於冰就已經仰麵朝天摔了出去,直接貼在牆上,停頓了一下,掉了下來。
“啊呀!我的門牙!”於冰滿嘴是血,兩顆門牙掉了,嘴巴被牙硌得破碎了好幾處,鮮血自流,火辣辣地疼。
“起來,再來!你不是黑帶嗎?來呀小子!”柳文昊伸手將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於冰的脖領子抓住,將他拎起來,用自己的額頭往他的鼻梁骨上一磕,於冰的鼻子頓時就爆掉了。
柳文昊還沒鬆手,下麵一拳打在於冰的下體,疼得他差點背過氣去。柳文昊這才鬆了手,於冰蝦米一樣卷曲了身子,倒在地磚上,痛苦地扭曲著,一張臉鼻口竄血,好不猙獰!
肖君沒想到於冰這麼不禁打,也沒看柳文昊怎麼打他,他就不行了。柳文昊拍拍手,在肖君的身邊坐下,點了支煙,問道:“還打不打了?這樣你解恨了嗎?”
“柳文昊,你把他打壞了!還不快點打120,送他去醫院!”肖君叫道。
“好,聽你的!”柳文昊起身打開門,招呼外麵的服務生過來。
“叫倆人,把他扔外麵大街上去,來搗亂的。”柳文昊冷冷說道。
“是,文哥!”服務生本身就是弟兄,他一擺手,過來倆彪型內保,不由分說,一人扯著於冰一條腿就給拖了出去。
肖君完全醒酒了,她帶坐在沙發上,看著地麵一條刺眼的血道,顫抖著說:“柳文昊,你們是黑社會?”
“啥玩意黑社會白社會的,小姑娘家家的以後別來這種地方買醉,回家去吧,在這裏玩,你玩不起!”柳文昊冷臉說道。
肖君整理下衣服,推開柳文昊跑了出去。服務生拿著拖把進來,把包間裏麵的血跡擦掉。柳文昊坐在沙發上,點了支煙,對那個弟兄說:“去前麵給我拿幾瓶啤酒來,看看警察到沒到?”
“哎!”那兄弟擦幹淨地,轉身跑出去了。
不一會兒,那個兄弟又進來了。“文哥,警察到了,正在虎哥辦公室呐,這是一打兒百威,要不要給您叫個妞兒來?”
“不用,我自己帶妞兒來的,你去找找,把她們叫過來!”
琳琳和雯雯香汗淋漓地進來了,搶著啤酒喝。柳文昊問道:“好玩不?跟地獄火比怎麼樣?”
“比地獄火嗨!關鍵是感覺不一樣,在地獄火,俺們姐妹兒是吧女,給男人玩的,現在不一樣了,俺們是這裏的領導啊!一個個小帥哥都聽我們的,哈哈!”雯雯還是非常的樂觀,屬於哈哈姐類型的,不知道愁的那種人。
“也是哈!來來坐下,看看你們汗麼流水兒的,琳琳我看你剛才上領舞台了,你跳得真好看!”
“哥願意看,老妹兒天天給你跳!”琳琳褲子脫了,隻穿了裏麵的小褲衩,一雙粉白的腿兒修長,充滿了張力和誘惑。
成熟的男人看女人,看最多的,其實是女人的腿。青澀的男人才看女人的臉蛋和胸脯。柳文昊將琳琳抱在自己的腿上,琳琳熱烈地回應他,跟他接吻。
“你倆太好了!兩張小嘴兒都好!好了,你們在這兒好好幹,就是別惹事兒啊,碰到吃豆腐的別跟人家急眼,要是有合適的,看中了就跟我說聲,我放你們走,但是別背著我偷腥!知道嗎?”柳文昊提上褲子,點兩根事後煙,很愜意地吸著。
“哥你說啥呢!俺姐倆這輩子都跟定你了,是吧妹妹!”雯雯也點了支煙說道。
柳文昊點頭道:“那好,對了,琳琳,上次雯雯跟我說,有個煤老板欺負你,跟哥說說咋回事兒?”
琳琳的臉色一下子就暗淡了,她瞪了雯雯一眼,說:“欠嘴欠舌的!不怕爛嘴丫子啊!”
雯雯搥了琳琳一杵子,嬌嗔道:“哎呀!你害怕啥的呀,那個老湯那麼欺負你,還有他倆兒子,把你當成狗一樣用項圈牽著,用鞭子抽你……”
“別說了!你幹嘛呀!”琳琳雙手捂臉突然就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