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虎恍然大悟,摸摸後腦勺道:“我明白了,文哥用心良苦啊!我真是豬腦子,嘿嘿!”
柳文昊坐下來,笑笑說:“虎子,我們是要做大事兒的人,出手要狠,遇事兒要動腦子!咱們有人有槍,但是在省城則一片兒,咱沒有保護傘,你今後的工作重點,就是把這跟前兒的派出所和分局主管治安的現官和現管們,都給我搞定!別怕花錢,花多少錢都給我拿下!”
“是,明白!”
“說到錢,咱還真就不能坐吃山空,弟兄越來越多,靠這麼個酒吧也養不起,酒吧運營也要錢,我還想讓你把旁邊那家西北漢子酒樓給盤下來,錢少了人家肯定不幹,你先去問問,多少錢轉讓,我看好了,三層樓,兩千多平,這麼大的酒樓,養活百十個弟兄不成問題!可是,這轉讓費肯定是個天價!”柳文昊說道。
“文哥,你咋知道人家肯定答應轉給咱們呢?”楊小虎問道。
柳文昊樂了道:“虎子啊,說你豬腦子,你還真是!咱是幹啥的啊,咱是黑社會!媽的他不轉給咱他長幾個腦袋啊?”
“哇,文哥,你來真的?那還差啥錢啊?就兩萬拍給丫的,不答應試試!動刀動槍,刀槍炮,正好樹棍!”楊小虎來勁了。
“別扯淡了,楊小虎,我還真得好好教教你,你這樣搞,咱們沒有靠山,人家隻要報警就行了,咱人就得進去,敲詐勒索,尋釁滋事,隨便定一條,咱們就得判刑!咱混社會不假,但是咱不能欺負人!該多少錢咱給人家多少錢,隻要咱神不知鬼不覺搞到錢就完了,價錢上不讓他們吃虧的前提下,咱們通連哄帶嚇唬,這不叫強取豪奪,這叫買賣公平,甚至咱都可以讓他站點便宜,咱要的是他家這個地場,懂不?”柳文昊苦口婆心講解道。
楊小虎點點頭,說:“懂了,文哥,問題是,咱哪裏去搞錢?”
“煤老板有錢,剛才那個叫琳琳的,是個苦孩子,叫一個煤老板給欺負了,老畜生帶著他兩個兒子,爺三個一起玩人家,這叫亂輪!咱就找他去,讓這三個畜生把咱的酒樓錢給湊齊了!”柳文昊說道。
楊小虎笑了,道:“好,殺富濟貧,吃大戶!這才是咱們楊柳兄弟該幹的事兒!”
“這事兒咱哥倆現策劃著,跟誰都先別說!到時候我挑幾個弟兄,把這事兒就做了!”
“好,我聽文哥的安排!”楊小虎正色道。
“行了,正事兒嘮完了,走,前麵喝兩杯去!”柳文昊起身走出了楊小虎的辦公室。
就在這時,柳文昊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一看,是肖君的號碼。他對楊小虎說:“你先去吧台等我。”
柳文昊接聽了電話,肖君的聲音傳來,背景很嘈雜,肖君聲音很大,她說:“柳文昊,我要死了,死之前,我想見你一麵!”
柳文昊愣了一下,肖君的聲音明顯是喝酒了,而且沒少喝。柳文昊連忙說:“君君,別亂來啊,你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我在……這是哪兒啊?我在哪兒啊……謝謝,我知道了,我在飛碟酒吧,我看到你的車在外麵,就進來……”
柳文昊心說,真他媽巧了,我車停外麵你都看見了,這麼大哥哈爾濱,你非得從這條道過!“君君,飛碟酒吧,你在裏麵什麼位置?”
“吧台,你快過來!我叫人欺負了……”
柳文昊收起手機就往前麵跑,酒吧裏麵正是狂嗨的時間,一曲熱情的沙漠激揚震耳,舞池裏麵人頭攢動,群魔亂舞,鐳射激光燈在人頭上閃過,高高的領舞台上,幾個穿著暴露的舞女正在隨著節奏甩頭扭臀,熱辣似火。
吧台那邊也有好些人,柳文昊擠過去,就看到楊小虎帶著幾個內保在圍毆兩個小子,肖君衣衫不整地靠坐在吧台旁,明顯喝大了。
柳文昊到跟前,那邊已經將兩個小子拖了出去。柳文昊坐上吧凳,將肖君摟過來,問道:“咋地啦你這是?”
“混蛋王八蛋!柳文昊你把我給毀了!”肖君叫道,有些歇斯底裏地抓狂。
楊小虎歎氣道:“文哥,把她弄後麵包間去醒醒酒吧,在這兒影響不好!”
“好,把她弄後麵去!”柳文昊將肖君夾住,連拖帶拽將肖君弄進了包房區,就近開了個單間進去,關上門,頓時就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