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人酒,喝了一口又一口。
那長生酒,飲了一杯又一杯。
人生的快樂,有時候真需要放縱,需要肆無忌憚,無所顧忌,此時此刻的兩人,怕是就已經忘卻了所有,在彼此的融合中,刹那就如千年,無酒卻醉的癡迷,仿佛再也無法醒來了……
等到月兒掛在樹梢的時候,聳動的陳陽才徹底結束,猶如擱淺的大鯊魚一樣,躺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而任雲舒則全身濕淋淋的,仿佛經曆了一場疾風驟雨的摧殘。
兩人四目對視,均是不由一笑。
“酒,喝夠了嗎?”
任雲舒問道。
“過癮,但是還沒喝夠,我怕把你酒壇弄壞,休息一下繼續喝吧。”
陳陽壞笑道。
“但你喝了這麼久,我都有點餓了,麻煩你有點良心好不好,別躺著舒坦不管我了。”
任雲舒吹口氣道。
陳陽立馬從地上站起,歎了口氣,“真是命苦啊,耕了那麼久的地,累的跟牛一樣,還要去做飯,這就是命啊。”
“閉嘴,你把地耕的太鬆,我還沒找你算賬!”
任雲舒撇嘴道。
陳陽一聽,噗!忍不住大笑了,任雲舒也隨即臉紅的笑了起來,彼此之間的某種距離,徹底打破,雖說到了此刻都沒確定某種關係,但心與心之間,卻已經緊貼了。
所謂默契,也不過如此。
你懂我,我懂你就行,何必言語去說清。
不知不覺便是三日過去。
任雲舒仍舊在地上躺著,雖說陳陽以九龍手加草藥為她治療了體內的毒素,但食人魚給她注入的毒素,卻難以這般簡單根除,這些治療也隻能起到緩解的作用罷了。
而陳陽除了每日為任雲舒治療,為兩人準備食物,便是一個勁的挑釁那隻可憐的花豹。
無語的是,花豹選擇了絕食。
也可能野獸被人囚禁之後,都會以此抗議,即便是死,也不是嗟來之食。
那結局隻能是它死後,陳陽將它大卸八塊,做成了外焦裏嫩的烤肉,與任雲舒美美吃了一頓。
當然三日的時間內,兩人也沒少繼續“深入交流”,而且經常交流的太深刻,直接從白天進入了夜裏,由此而來的壞影響,自然是讓任雲舒更加疲憊,白天大多時候都在睡。
陳陽這貨倒是過足了癮。
這日任雲舒醒來後,溫柔看著陳陽,問了一句:“以後我們分開,你會想我嗎?”
“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肯跟我睡嗎?”
陳陽道。
“有時候感性超過了理性,誰能思考那麼多?我隻能說,我可能原來就有些喜歡你。”
任雲舒道。
“喜歡我什麼?”
陳陽道。
“喜歡你壞壞的。”
任雲舒笑了。
陳陽也笑了,雖說大家以男不壞女不愛來調侃社會感情現狀,但現實往往就是這樣,男人若是不太壞,怎麼能在女人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正是陳陽壞壞的損樣,讓任雲舒記憶深刻,偶爾還能想起這個壞家夥,說不上討厭,還有些喜歡。
就在這時,忽然空中想起了刺耳的螺旋槳聲,巨大的風吹著氣浪朝兩人所在的山地壓迫而來,陳陽與任雲舒頓時抬頭,便就看到了一架巨大的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