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見狀,也隻能伸伸舌頭,接受了這有些簡陋的離別。
隻是哈雷,卻道了一句:“看,朝陽出來了,難道不想來一杯嗎?”
所有人聞言,朝東邊看去,寧靜的加裏列格勒仿佛還在睡著,但天上那一輪火紅的太陽,卻已經露出了頭,美的像個可愛羞澀的姑娘,雲霧更是被撒上了一層金紅色的光彩,仿佛穿著精致無比的衣衫。
哈雷在後背的包裏,拿出了一瓶香檳,晃了晃打開了。
噴出的酒氣,直衝上天。
然後他遞給了主子陳陽。
陳陽笑笑,接過大喝了一口,遞給了保羅,隨後十位聖騎士每人大喝一口,又轉到了天色的手裏,她猛灌一大口之後,遞給了哈雷。
哈雷接過後,高高舉起,卻僅有一滴落入了口中,少有幽默細胞的哈雷,頓時鬱悶的聳聳肩,頓時惹得大家大笑起來。
但笑完之後,離別的傷感卻又飛快爬上了心頭。
陳陽挨個與眾人擁抱,隨即他上了車子,絕塵而去。
十大聖騎士目送他走遠之後,與哈雷天色道別,上了三輛悍馬,駛離現場。
天色的眼,像是蒙了一層淡淡的水汽,她強忍著心中忽而浮現的傷感,看了一眼凝視著他的哈雷,道:“你有興趣請我吃頓飯嗎?”
“如果你願意,天天都可以。”
哈雷笑了。
旋即哈雷騎上自己的重機車,天色坐在了後麵,轟的一聲朝著西麵飛奔而去,對於哈雷來說,愛與不愛,已經不那麼重要,就如幾人在不在黑暗世界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情懷還在,故人還在,記憶還在,就如遠處的那輪太陽,能看見它生,能看到它落,就已經足夠了。
陳陽回到加裏列格勒之後,便去了一個叫做戈隆的賓館。
進入三樓一個客房之後,阿加塔正在床上坐著,滿臉的擔憂與慌亂,在見到他的一刻,如數消失,她站起便就撲入了陳陽的懷裏。
“好了,一切結束。”
陳陽拍著她的後背道。
阿加塔點頭,卻像是仍舊難以擺脫心中的驚恐,隨後陳陽將她領到了床前,讓她脫衣服躺下,又為她蓋上了被子,他用手輕輕按摩著對方的頭部,阿加塔感到很舒服,不知不覺繃緊的神經終於變鬆,然後沉沉睡去了。
陳陽看著她,心中總是忍不住生起一種憐愛。
隻是將阿加塔催眠,可不隻是為了幫對方休息下,他坐在床沿,隨即莫名其妙道了一句:“出來吧,我真怕你前凸後翹的身子躲在某處時間久了,會被壓成飛機場或者扁平臋。”
十幾秒,房間裏竟然沒有動靜。
陳陽撇撇嘴,又道了一句:“現在出來,有美酒有西餐,等會再出來,可能什麼都沒有,還會被我按在床上,狠狠打屁股。”
終於,靜靜的房間內,出現了一絲動靜。
是在床下。
陳陽低頭看去,就見一雙手從床下出現了,然後費勁的抓住床沿,將身子從床底挪了出來,見陳陽在看著她,這人狼狽而很窘的尷尬笑了,她穿著性感的普拉達女裝,雪白的大腿還有豐滿的上圍勾人心魄,她美眸之中蕩漾的光色,更如漣漪一般,不斷撩動著男人的意誌。
她朝陳陽伸出了手,臉上神色很快變作了一種撒嬌賣乖,“也不幫幫人家,你怎麼這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