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長時間,上官聽言才感覺怒氣少了一點,才整了整衣衫,優雅的端起麵前的茶杯,眼神迸發出強烈的殺意,楚令書,哦不,楚令書應該叫上官聽書吧,新上任的上官家的宗主,遊戲開始了,你準備好了麼?
天官門。
聽書在這裏整整呆了七天,這七天內,無論聽書怎麼走,都走不出這房門前的小花園,“鳳十三,你看出什麼名堂沒有啊?”
鳳十三笑了笑,“想要用這種方式留住您,看來這天官門想要強留住您哪!”
“嗯,是啊,就是不知道這個天官門到底打的是個什麼注意?”聽書對此把戲毫不在意。
司畫到什麼不在意,手裏拿著個蘋果,一口咬了下來,嚼的嘎嘣嘎嘣響,“聽書,這多好啊,比你那個破臨江王府好多了!”
“既然你覺得這裏好,那就在這裏一直的帶下去吧!”聽書打趣著司畫。
“我才不要,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司畫一臉嚴肅的說到,“你別指望你丟下我,自己一個逍遙,我要在你的後麵,天天的看著你,哼!”臉瞥向一邊,臉頰氣的鼓鼓的,活脫脫的一個小包子。
聽書被司畫說的不好意思,別開臉看著外麵,“隨你。”嘴角若有若無的笑容昭示著他此時的心情非常的好。
鳳十三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們倆,明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可是就是什麼事都不往一起說,真是不知道兩個人怎麼想的。
就在幾個人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那位老者也就是天官門的家主,拿著一幅畫來找聽書,聽書一看他拿著畫,就想起上次的事情,下意識的不喜歡,家主尷尬的站在那裏,家主又看不見鳳十三,所以鳳十三擠眉弄眼的看著司畫,司畫就是不看他,弄的場麵很是尷尬。
家主臉色很難看的擠出了一絲笑容,把手上的畫展開給聽書看,雖然聽書很排斥,可是礙於麵子,還是看了幾眼,那畫上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塊看上去很是奇怪的圖形,聽書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指著畫疑惑的問到,“這一坨坨的是什麼東西?”
還沒等家主回答呢,司畫指著畫,衝著聽書大喊著,“聽書,玉佩,玉佩!”
聽書更加迷糊了,“玉佩,什麼玉佩?”
“哎呀,就是你身上常年帶的那塊啊!”司畫錘著聽書的肩膀,大喊著說到。
“是這塊麼?!”聽書從衣服裏麵拿出那塊玉佩,好奇的打量著。
“嗯,對啊,你看看,你好好的比較比較!”司畫指著畫,又指了指聽書的玉佩。
聽書拿出玉佩好好的比較比較,怎麼也不像,聽書拿著玉佩還和司畫在那裏爭論像不像的時候,家主看見這塊玉佩的時候,激動得淚流滿麵,當時就給聽書跪下了,“宗主,宗主,您,您,您來了,您終於來了!”
聽書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知所措,而是很冷靜的說到,“怎麼不喜歡當老狐狸了,你這次來是什麼事,說吧!”
聽書的話讓官家主的臉上臊的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臉麵上過不去了,還從來沒有人這麼斥責過他,一個黃毛小子竟然能這麼對待我,皮笑肉不笑的站起來,“怠慢貴客是在下的不是,可是上官家的家教就是這樣待客的麼?不知道上官家的家主看見以後,會怎麼樣。”
“我的家教如何,不需要您來操心,我想知道的是,您後麵帶來的這些東西,是想要在下的什麼東西呢?”官家主後麵帶了一群不知從那裏來的野鬼,虎視眈眈的看著他手裏的那塊龍鳳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