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營後,李靖宇將在關內所查所碳全部向張建忠彙報。
張建忠大點其頭。隨後吩咐道:“李將軍,白將軍,蒙將軍聽令。”三人上前並排拱手喊道:“末將在。”張建忠分配到:“白將軍,蒙將軍隨我由正門攻打。李將軍,你率領羅平及李家軍從其側方小道攻進城中。成功後立即去往關門,與我等裏應外合。”三人齊聲喊道:“是。”
次日一早,吳軍拔營。
來到虎丘關。
虎丘關守將也在前一晚收到了張建忠的攻城訊息,早早的大軍方陣迎敵。
兩軍陣前,張建忠喊道:“楊將軍,你我並無仇怨,隻因各為其主。若是能不動幹戈那是最好。周溫殘暴,你我合兵一處,為天下人造福,如何。”
楊振哈哈大笑,道:“張將軍,在下早聽說你大名,也佩服的緊。你也說了,不管我家大王如何,你也說了,咱們各為其主,我意已絕。你我都是將軍,投降,對於一個將軍來說,是一種恥辱。”
張建忠道:“你說的對。那楊將軍,張某得罪了。”張建忠之所以如此客氣,隻因他在楊振身上看見了自己當年的影子。想當年他也是視死如歸的拒絕了周溫的勸降。
說著,便向身邊喊道:“哪位將軍願前去迎敵?”
白起當仁不讓的喊道:“我來。”
說著,催馬上前,喊道:“我乃吳軍右路將軍白起。誰來與我一戰。”
喊聲震天,浩浩蕩蕩的來回在兩軍陣前。良久,方才平息。
不久,虎丘軍營中打馬走出一人。
此人長相與白起並無多大區別,同樣是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手使的同樣也是大刀,與白起的刀略看無異,可仔細看,就能看出他的刀並沒有白起的刀質地好,也可看出沒白起的重。要說二人區別,隻在於白起頭上沒頭發,而他頭上有。
此人來到陣前喊道:“我乃虎丘關先鋒王憲,賊子受死。”
說著,不給白起反應的機會。雙腳一夾馬肚子,刀身在馬屁股上一拍。胯下寶馬嘶的一聲,衝向白起。
二人陣前交手。王憲一招橫掃千軍,白起向後一仰,身子睡著馬背上。王憲的刀順著白起的肚皮至麵部擦過。白起心道:“好險,好犀利的刀法。”王憲一招未中,馬匹慣性向前衝了一節後,勒住韁繩。轉過身,再次衝上前去。這次,白起不在給他機會。兩馬相會,白起率先一刀劈向王憲。王憲舉刀招架。噹----的一聲,兩刀相碰。王憲的刀哪裏是白起的刀所能承受的,頓時出現一個大缺口,好在還沒斷。王憲收刀,反削白起隆隆的大肚子。白起一勒韁繩,馬的兩條前腿騰空而起,再次避開王憲的刀。二人馬上你來我往,人至刀近。打了半個鍾頭,二人馬匹相隔不到十米處,白起一拍馬背,躍身而起。雙手托起手中大刀,下滑至王憲上空時,一個力劈華山。王憲見其聲勢,自知這一刀根本不是他所能接住的。一個側翻,在空中滾動身子。落地的同時,白起的刀也隨之落下。隻見王憲那高頭大馬在白起一刀之下,瞬間劈成兩半。王憲落地後,眼前的一切讓他是心有餘悸,後背頓時被冷汗濕透了。白起毫無停頓,手提刀、刀擦地,飛速奔向王憲。到了近前,一個轉身橫劈。王憲側身閃避,刀身貼近其頭部,隻聽王憲啊---的一聲。原來,致命的一刀雖被躲開,可耳朵卻遭了罪。白起一刀削掉他的整個耳朵,頓時鮮血直流。
王憲再也不敢多留。趁白起不備,一個懶驢打滾,站起身子,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