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血洗西沙堡(1 / 2)

“叮叮,鐺鐺。”

火爐中火焰如同火蛇一般在微風中亂竄著,西海連掄起手中的鐵錘狠狠的打著眼前的快要成形的一柄劍上麵,他上身*著,汗水如水般順著他古銅色的肌膚流淌著,他的褲子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但是他仿佛感覺不到累一樣仍然拚命的揮舞著鐵錘。

這時從外麵走進來一位身材婀娜,姿色傾城的女子,她脈脈含情的看著打鐵的男子,她走到男子的身邊吧,從袖中掏出一塊手帕,遞於男子,柔聲說:“海連,擦一下汗吧。”西海連見是愛妻羅惠惠,他伸手接過手帕,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後,他伸手扶著羅惠惠坐到旁邊的一張竹椅上,關切的說:“惠惠,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你剛生完孩子沒多久,你應該在房中多歇息。”羅惠惠將西海連滿是老繭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柔聲說:“孩子睡著了,我就過來看看你。”她看著西海連的臉,心疼的道:“海連,你這麼沒日沒夜的在這鑄劍,我擔心你的身子吃不消啊。”西海連嗬嗬一笑,他指著鑄劍台上已經成形的一塊鐵,對羅惠惠說:“惠惠,你知道嘛,等咱們兒子滿月的時候我要將這把劍作為他的禮物。”羅惠惠忽然輕歎一聲,說:“我倒是希望咱們的孩子能過普通平淡的日子,再不要拿起劍了。”

西海連挨著羅惠惠坐下了,他伸手將嬌妻摟住,說:“我西沙堡世代都是鑄劍大師,我西海連的兒子怎麼就能甘於平庸了。”羅惠惠轉首看著西海連的眼睛,含笑說:“海連,既然你怎麼說,那我也尊重你的決定,也許這也正是我們西沙堡能在這漠羅大陸千年而不倒的原因吧。”西海連豪氣幹雲的說:“說不定我兒子以後還會成為一個大劍師或者劍聖了。”羅惠惠笑了笑,說:“我可不想讓孩子受那個苦,那條路太難了也太苦了。”西海連看著眼前的嬌妻,感歎道:“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羅惠惠笑而不語。

“堡主,不好了。”忽然在前院護院的一個守衛滿身鮮血的從遠處奔來,他一下子跌倒在西海連身前,吃力的說:“一群黑衣人殺進堡中來了。”西海連驀地直起身,道:“什麼人竟敢闖我西沙堡,帶我去看看。”西海連伸手拿起自己的長劍就直奔前院而去。

在前院中,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到處是鮮血在流淌。西海連看見有幾十名黑衣人還在大肆的屠殺著堡中的人,西海連頓時憤怒無比,他徑直衝向距離自己最近的一人,他一劍斬向那人後頸,那人聽見身後的破空之聲,一步便跨到了前麵,同時他轉身雙目冷冷的看著西海連。這人雖然蒙著臉,但是西海連感覺他的一雙眼睛怎麼就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一樣。忽然西海連想起一人,他不禁怒斥道:“杜錢,原來是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西海連長劍隻取杜錢咽喉,忽然從西海連左側伸出一柄劍,擋開了西海連的劍,同時那人的的左掌瞬間從劍下穿了過來,一掌擊在西海連的左胸,西海連的胸骨頓時被打碎,整個人也被打的退了好幾步。

西海連詫異的望著那人,失聲道:“追魂掌,竟然連你司徒明浩也會湊這熱鬧。”那人伸手摘下蒙麵的黑布,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沒必要隱藏,我就是司徒明浩,我們聽說西沙堡有一個傳了幾百年的夢境,我們來此隻是想看看,以滿足我的好奇之心。”西海連忽然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他吃力的道:“你們定是弄錯了,我西沙堡世代以鑄劍為生,我能有什麼夢境。”這時杜錢走到西海連身邊,陰笑道:“堡主,我在堡中這麼多年了,我豈能不知道。”他一頓繼續說:“西沙堡中在百年以前出過一個威震整個漠羅大陸的強者,其他人都修的是氣或者是勁,但是那個人卻獨辟奇徑,他修的是夢境,他死後也將他的那夢境留了下來,所以西堡主不要給我說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