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淩雷和奧爾堡已經交手,如今半人半機械的奧爾堡力量出奇的大,竟然隱隱的有些壓製淩雷,淩雷**的上身青筋暴起,一股股的力量從他的身體裏爆發出來。力量的比拚,勝利的天平,慢慢的向淩雷傾斜。
班士君看著那**著上身的淩雷,他知道,無論如何奧爾堡都不會贏得,因為,憤怒的淩雷,是無敵的!無論他的對手是誰,在他憤怒的時候,就注定要失敗,乃至於搭上自己的性命,這是一個由無數所謂的天才所共同認證的真理,這裏麵,甚至包括整個一小隊!要知道,淩雷的一個身份,就是一小隊的格鬥教官!而一小隊格鬥教程合格的標準,也不過是打贏平常狀態下的淩雷。
“哢哢哢哢哢”奧爾堡身體表麵的高強度合金居然開始慢慢的變形,奧爾堡見拚力量不是淩雷的對手,鬆開手,借力向後退一步,狹長的刀鋒一震,刺向淩雷的心髒。淩雷吸一口氣,任由那刀鋒點在自己的心口,片片破碎。抬起右手,微微蓄力,打在迎麵而來的奧爾堡臉上,量子護盾快速閃爍,一層層的能量供應在麵部的護盾上,可即使如此,奧爾堡的臉依然重重的挨了一記拳頭,身體倒飛出去。
“好強的力量。”奧爾堡站起身,抹去嘴角的鮮血,拉拉脖子,將機甲麵罩摘下來,扔在一旁,“來吧,用你的性命來試試這件號稱、、”奧爾堡本想說幾句話壯壯自己的聲勢,可話未說完,淩雷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奧爾堡痛苦的彎下腰,更多的血流了出來。
“媽的,我說過,誰動我弟弟,我就要誰的命!”淩雷抱住奧爾堡的頭,往上一提,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抬腳,將奧爾堡踹開,抵在牆上,將牆撞得一片破碎。
“你是想說你現在這身狗皮很厲害是吧?那我就把你這身皮撕下來,去喂狗。”淩雷將奧爾堡踩在地上,兩隻手,拽住了奧爾堡的一條胳膊。一起用力,在一片火花中,那胳膊,應聲而斷。“不疼是吧,那這一隻呢?”淩雷將奧爾堡拉起,冷不防的一枚特別細小的針狀物射向淩雷的眼睛。“媽的,還想偷襲我。”淩雷扭頭避開,那針射在了淩雷後麵一名普通的倒黴士兵身上,頃刻間,那人就死去了。
“我可以告訴你,你這引以為傲的狗皮,在我眼裏,就是一張紙。”淩雷用膝蓋將奧爾堡抵在牆上,讓他動彈不得,兩隻手用力,將另一隻胳膊也拽了下來,這一次,噴出的是血!奧爾堡不在說話,隻是眼神冰冷的看著他。(“麻痹啊,為啥倒黴的總是老子,,,,”奧爾堡心中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
“咋了,嚇傻了啊。那當你們殺死淩風的時候,你覺得,他會不會害怕呢?”“那當你們將他的屍體,掛在山頂的時候,他會不會瞑目呢?”想起淩風的屍體,淩雷就滿肚子的怒氣,這群人,居然將尚有一口氣的淩風,掛在山頂上,活活的曬死,當淩家人找到的時候,,蒼蠅爬滿了淩風的屍體,太陽的暴曬,子彈留下的窗口,讓淩風的血液,快速的風幹。找到他的時候,淩風已經不成人樣了。淩風,不僅僅死不瞑目,甚至於死無完屍。
淩雷一拳打在奧爾堡的胸口,力度控製的很好。讓奧爾堡吐了好多血,卻不足以要了他的命,機甲自帶的救護係統開始工作,一隻隻藥劑打進奧爾堡的身體,讓他保持著清醒!淩雷將他提在手裏,另一隻手抓住窗戶,往樓頂爬去。
“記住,殺人者,人必殺之。辱人者,人亦辱之。血債,終究要血償!”淩雷跳起來,將奧爾堡插在了孔雀王朝總統府的旗杆上!不是旗杆的頂部,而是拽著奧爾堡的身體,拽到了旗杆的底部。奧爾堡的身體不自覺的抽搐著,當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淩雷。
“我知道你想殺我,可是,你不會再有這個機會了!”淩雷從褲子裏,拿出他唯一帶著的一個東西,輕輕的放在奧爾堡的腦袋旁邊,那東西上麵,刺眼的畫著一個笑臉,嘴角彎曲的弧度,在奧爾堡眼裏卻猶如惡魔死神的鐮刀!
坐在運輸機裏,班士君依然聽到了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強大的威力直接將總統府掀翻,一朵蘑菇雲,冉冉升起。蘑菇雲下,淩雷孤獨的走著,他的身子不自覺的顫抖著,一顆顆滾燙的眼淚在他的眼裏流出,在地上濺起一朵朵的水花。
他,失去了弟弟,那個對他而言,最親的人。
他,從此以後,孜然一人,孤獨無依,沒有依靠,也沒有牽掛。
一個人,孤獨終老,老死無依。或許,這就是他的宿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