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副門主,聽說你師父北冥子是一代奇人,不知是真是假?”安陽淳這些天也略微聽說魯元慶師父北冥子的一些事跡,心裏對這位前輩高人也是充滿了無限景仰,這次趁此機會,問個清楚。
“師父,他老人家當然是一代奇人。”提到他師父,魯元慶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許多,安陽淳感覺到魯元慶對他師父非常敬重。
“聽聞你師父他博學多才,魯副門主隻習武學,不知單論武功,你能否是你師父對手。”安陽淳問道。安陽淳心想北冥子學了這麼多雜七雜八的東西,武學不一定能高到哪去。
魯元慶似乎看透了安陽淳的想法,認真道:“師父他老人家天賦異稟,雖然所學甚雜,但武功卻是高深莫測,魯某那是遠遠不如,至於其武學境界是多少,我也不清楚。不過後來師父和長空真人較量過一場。”
“就是那被稱為大夏國第一高手的長空真人?”安陽淳也是前不久聽過長空真人。
“恩,是他。長空真人當時八十來歲,剛突破到地元境八層,年輕氣盛,到處挑戰強者,那次前來挑戰師父他老人家,師父沒法,隻得和他打了一場。兩人比了三天三夜,鬥得勢均力敵,後來在師父的提議下,雙方算是平手。不過師父他老人家年紀甚大,那次大戰後,一病不起,後來竟撇下我們師兄妹,離開人世。”說到此處,魯元慶眼睛有些淚花,可見其對師父感情頗深。
安陽淳等了一會,待魯元慶悲傷過後,繼續說道:“你師父當時年紀甚大,體力必不如年輕時候,而長空真人正當壯年,我估摸著你師父當時地元境界九層境界。”語氣中充滿敬佩之情,心中自然升起一股膜拜之情,想象著這等高人的豐采。
越是臨近毒醫穀,上山采藥的人也越發多了起來,一路行來,碰見不少身背藥筐的采藥人。
“毒醫穀醫堂有自己的藥園,裏麵有許多種藥材,但藥園裏的藥材隻供本門弟子使用。不過掛名弟子待遇較低,除了一律不得在門派內居住外,其所用的藥材得自己去山上采摘,當然有些有錢的主,花錢去買藥材。”魯元慶繼續介紹道。
這些身背藥筐的采藥人大都是毒醫穀醫堂的掛名弟子。
“看,懸崖上有一女子。”
這時,安陽淳看見前方不遠處的懸崖上有一點綠影,走近懸崖,才看清綠影是一名女子正在艱難的爬那懸崖,那綠影越爬越高,終於在懸崖上的一顆藥材前停了下來。
看著“綠影”女子采摘到藥材,安陽淳也為她高興。
懸崖上女子稍微休息了一會,開始從懸崖上下來。不過其下崖的速度比起上崖時也快不了多少。懸崖太陡,每走一步,都要看準落腳點,一不小心,就有墜下的危險。
這“綠影”女子看起來經常攀爬這種懸崖,經驗老到,一路看起來雖驚險無比,但總能化險為夷,最終,順利落到地麵。
安陽淳不知怎的,剛才見女子在懸崖,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現今看到女子平安落地,心中的一塊石頭也終於落地。
那女子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也許常年在外采藥的緣故,皮膚有些黝黑,但麵容卻是姣好,身材雖然清瘦,卻充滿青春活力。
“綠影”女子把剛采摘到的藥材放進藥筐,然後背在身後,或許發現安陽淳一直在看著她,轉過頭來,對著安陽淳二人一笑。
安陽淳見女子笑容燦爛、甜美,心中高興,臉上卻一紅。
魯元慶站在一旁,對安陽淳的心思早就猜得八九不離十,幹咳了一聲,對那女子說道:“哎,小姑娘,問個路,請問毒醫穀怎麼走?”
“看見那座大山沒,毒醫穀就在那大山裏麵,大約半天時間就能到,剛好我也要回去,我們一起順道。”女子落落大方,聲音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