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見到老頭糾結，原石說道。
“就十二，一分不少。”老頭這次很強。
原石把書本一合，往攤子上一撂：“不買了，本來還想多買基本的。”扭頭就走。
本來石頭殺價看的大偉虎子驚心動魄，突然說不買了，老頭還沒來的及，他倆倒先不願意了。就想去數落石頭不能辦事，幸好他倆裏石頭有一段距離，老頭伸手快些。
“哎哎哎，等等會，你說你能買多少。”老頭有點不舍了，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怎麼能忍心讓他飛了。
“至少先買兩本看看。”原石說道。
老頭一咬牙：“好，十一就十一，兩本二十二。”
老頭表現的極其心有不甘。
“不是，買兩本，一本九塊。”石頭說道。
老頭剛想對這個價格故意表現出點怒氣，說幾句狠話。不想原石先開口了：“這是最終價。”也就是告訴老頭，別再心存幻想了，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拉到，不看你的表演。
老頭知道石頭是常客，無非是少賺點，可其實也賺了不少。被原石用價格用數量引誘幾個起落，知道討不到便宜了，對這個價格數量內心還是可以接受的。隻是還得表現不情願。
“拿去拿去。”老頭又丟出一本。石頭付錢結賬。
這一番較量隻看得大偉王虎暗中讚歎：“沒想到石頭是小黃書砍價小天王啊。”
想想自己上次花二十買一本舊的，還讓老頭整的灰頭土臉的張大偉漸生幾分鬱悶。
原石將書揣在懷裏，王虎、大偉激動異常的追隨過去。臨走老頭還不忘扯著嗓子招呼一聲：“好看再來。”
“一定的。”原石回頭應答。
生意場上談判的較量無論多麼的針鋒相對，步步相逼，一旦達成交易契約，彼此將是最信任的夥伴。
回到宿舍，大偉和王虎擠在一張床上看一本，原石自己看一本，寶寶還在喝酸奶看大部書，星期天的宿舍裏還是相對安全的。
大約20分鍾後，原石把書扔給王虎，說：“我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你們拿去看吧。”
換做其他的書籍，大偉早噴他了，隻是現在和王虎擠在一起看，很不舒服，原石說研究完了，大偉自然高興都來不及。
這一下午是最幸福的時刻。慵懶與自由，在一個十幾平方的小屋，和一本書之間就可以實現。
到了該吃飯的時候了，大偉王虎石頭三人相約一起去食堂。剛到宿舍偷門口的樓層公共衛生間附近，大偉突然說道：“你們等一下，我進去撒泡尿。”
這時石頭也說道：“對了，我把數學書落宿舍了，回去去拿，吃完飯直接去教室了。”
大偉正在廁所，吹著口哨，享受放下負重的快活，好像突然間想起件事來，趁石頭還沒走遠，他在廁所裏大聲叫喊到：“回去幫我稍雙筷子來。”
洪亮的呼喊聲從廁所裏傳滿整個樓層，讓眾多同學對廁所內的某個傻叉側目不已。
“去廁所還要別人給他稍筷子來？”不少聽到呼喊的同學表示裏麵的這位同學享用每餐還是挺講究衛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