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有比我休息重要?”
“那奴婢就不清楚了,連族長說,還請王座一定要去。”
“煩!”
夏傾城不耐煩的吐出一個字,然後那個丫鬟就聽到了她起床的聲音,沒過多久,夏傾城打著哈欠就走了出來。
很快,夏傾城就來到了大堂,看著連族長,一臉不耐的說道:“說吧,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對於夏傾城沒給他好臉色這件事,連族長大氣的沒有計較,而是說道:“夜氏夜君清被人救走了。”
“夜氏,夜君清?他被人救走了,跟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以為是我救的他?”夏傾城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們,不屑的哼了哼:“先不說,我不認識什麼夜君清,就算我認識,你覺得現在的我,有能力把他救出來?”
夏傾城臉上的鄙夷,眾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其實他們也覺得,不可能會是她救的人,畢竟她現在修為被封,即使她的契約獸來了留仙島,憑借他們單薄的力量,怎麼可能救走夜君清?
要知道,守在門口的那些都是神玄的強者,就算是至尊獸來了,想要解決他們,也不可能悄聲無息。
當然,他們雖然覺得不會是夏傾城救的人,但卻認為,這件事與她脫不了關係。
連族長笑了笑,道:“王座誤會了,隻是這夜君清是王座是父親,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一聲。”
“父親?上一任王夫?”夏傾城一臉‘你在逗我嗎’的神情,眼底的鄙視更加明顯:“若他真是我父親,為何我來到留仙島的時候不告訴我,又為何一個王夫會被你們關押起來?”
“不,王座,夜君清雖是你父親,但卻不是王夫,他與音依羽王座並沒有成親。雖說沒有成親,但他卻是背叛依羽王座,甚至背叛了夜家,所以才會被夜家給關押起來。”
“哦,那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隻是希望到時候我們若將他帶回來進行審判的時候,還望王座不要因私枉法。”
“嗬!放心吧,我可不會因為一個連麵都沒見過的人,而打破現有的平靜。”
“如此,我便放心了,那就請王座好生休息,我們就先告辭了。”說完之後,連族長便帶著眾人離去了。
回到房間後的夏傾城看到那看似與之前一樣的床鋪,嘴角不屑的笑了笑,就這點手段,還跟她玩?
在夏傾城前往大廳的時候,連族長的人就已經把整座府邸都找遍了,她的房間都差點掘地三尺了。
………………
連府。
夜族長得知連族長回來,便急急忙忙趕到了連府。
“連族長,怎麼樣?”
連族長搖搖頭:“沒有任何發現,而且她的床鋪是熱的,說明她之前的確是睡在床上,隻是……若是與她沒有關係,那就隻有可能是連怡然了。”
“什麼?連怡然?”夜族長有些驚訝,“這麼多年我們都沒找到她,她居然就藏在我們眼皮子底下?”
顏氏一族的族長疑惑的開口:“可是,她怎麼知道迷霧陣的正確路線?”
迷霧陣的正確路線,除了四大家族的族長和王座之外,便隻有四大家族裏行船的船長知道了。每個家族裏隻有兩位行船的船長,並且都在會在得知路線之前發誓,絕不會將路線透露給別人,否則就會受到天地規則的懲罰。
所以,路線絕不可能是四大家族的船長透露出來的,至於族長?
連家,夜家,還有顏家的族長都不可能會告訴連怡然,那麼就隻剩下一個鳳家,難道是鳳非離告訴的她?
“去把鳳非離叫來。”
連族長的話音剛剛落下,鳳非離就走了進來,溫和的笑容仿若初春來臨,另萬物都充滿了生機。
“不是我跟她說的,不過的確與鳳家的確脫不了關係。”
連族長眾人立刻把目光落到了他身上,等待他的下文。
“鳳氏一族的船長出海之後,並沒有回到仙族,經過我的調查得知,他已經在人族安了家,而他的職位則就是傳給了連怡然。”
每位船長都可以自行選擇自己的傳人,隻要得到他的認可,就可以在退位的時候將路線告知自己的傳人。
船長的傳人,可以是自己的血親,親戚,也可以是其他族人,並沒有什麼限製。
不過要得到船長的認可,到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雖然迷霧陣裏隻要行走正確的路線,就不會有事,但在外麵,卻是有許多數不盡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