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因為這一擊,月青畫沒有忍住,直接噴出一大口鮮血。而在她麵前的夏傾城,似乎早就料到了,立刻閃身來到了她的身後。
然後一腳直接踢向月青畫的後背,她的身體急速的飛了出去,然後狠狠的砸落在地上。
月青畫整個人呈大字型的趴在地上,整個臉都對著地麵,這麼用力的砸落下去,她的臉一片血色,根本看不清原來麵容。
“啊……啊……我要……殺了你……”
月青畫翻過身子,觸碰到臉頰傳來一陣鑽心般的疼痛,因為眼睛被沾染上了血,根本看不清周圍,隻能發出憤怒的吼叫。
“就憑你。”
夏傾城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來到月青畫的麵前,淡綠色玄力包裹的拳頭,直逼她的小腹——丹田所在的位置。
若是丹田被毀,那麼她這一生就完了。
死?在這個大陸上,死並不可怕的,可怕的是從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變成一個任人欺辱的廢物。
雖然月青畫不是王者,但變成一個無法修煉的廢物,那也是她無法承受的。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係著金色腰帶的中年男子快速的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立刻大喊一聲:“住手。”
但是,夏傾城好似沒聽到這個聲音般,拳頭依舊落了下去。
“啊…啊…不要…啊……”
丹田被毀的痛,又豈是剛才那樣的痛所能夠比擬的?那種痛,痛到了骨子裏,她無力反抗,隻能硬生生的承受,隻能痛苦的發出嘶吼。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害怕的後退了一步,那丹田破碎的聲音,仿佛還在他們耳邊回旋。
這夏傾城也…太狠了點吧?此時,眾人心裏隻剩下了這一個想法。
見識過夏傾城狠的人,在未來的日子裏,幾乎是看到她都離得遠遠地,生怕一不小心,丹田就碎了。
終於,月青畫無法承受,吐了好幾口鮮血,昏迷了過去。
“啊…畫兒,我的畫兒…”進來的男子怒吼一聲,將月青畫緊緊摟在懷裏,隨後抬頭看向夏傾城,目光充滿了恨意和殺意:“該死的,你居然敢傷我的畫兒,我要你的命。”
說著,男子將月青畫輕輕放下,然後快速釋放出玄力,直逼夏傾城。
男子的修為是中級王玄,比夏傾城高出了許多等級,一旦被擊中,便隻有一死的結果。
看到這裏,眾人都有點惋惜,這夏傾城狠是狠了點,但天賦是真的很好啊。
當然,這裏麵也不乏有幸災樂禍的,巴不得她早點死的。
秦遙雖然有心想要幫忙,可無奈她的速度比夏傾城都慢了許多,更別提這位男子了,等她衝過去幫忙,夏傾城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隻不過,藏匿在暗處的淩陽,又怎麼可能讓別人欺負自己的徒弟?剛才?剛才那是別人欺負她嗎?明明是她在欺負別人。
而夏傾城一早就發現了淩陽的蹤跡,所以看到男子對她發動攻擊,根本懶得去理會,自顧自的從乾坤袋裏拿出丹藥服下。
看到她如此鎮定的反應,男子有些詫異,不過下一秒他就知道她為何這般鎮定了,因為——
“本尊的徒兒,也敢欺負?是嫌活得不耐煩了?”
隨著一道渾厚的聲音落下,淩陽的身影落到夏傾城的麵前,輕而易舉的將男子的攻擊劃去。
夏傾城看著麵前一副高人模樣的淩陽,嘴角抽了抽,又開始裝13了。
男子的眼睛燃燒著熊熊怒火,咬牙切齒的吐出四個字:“你的徒弟?”
淩陽無辜的問:“怎麼?你不知道嗎?”
看到他用那麼無辜的語氣詢問,男子氣的快要吐血:“你又沒說,她也沒說,我如何知道?”
淩陽瞥了他一眼,道:“怎麼沒說了,開打之前,遙丫頭不是說了嗎?而且她還承認了,是你們自己不信罷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這裏?那你為什麼不阻止她?為什麼要讓她廢了我的畫兒!!”
男子愣了愣,隨後想到什麼,對著淩陽怒吼,眼底滿滿的殺意和恨意,全然不顧自己的身份。
淩陽冷笑一聲,吐出讓男子再次吐血的話來:“本尊憑什麼要阻止?本尊的徒兒,就是把月青畫殺了又能如何?”
這番話,如此狂妄,卻是無人能夠反駁。是啊,作為淩陽的徒弟,就是把人殺了,你又能如何?
拚實力?拚勢力?拚威望?你哪樣比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