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城跳到黑翼的背上,然後挑眉看著夜楚奕,笑道:“還不上來,是準備讓我來請你嗎?楚王殿下。”
如此疏離的稱謂,卻因夏傾城用玩味軟糯的語氣說出,多了幾分俏皮可愛。
夜楚奕眼底劃過一抹無奈,然而在這抹無奈中卻是充滿了寵溺。縱身一躍,跳到黑翼的背上,然後將她攬了過來。
趴在夜楚奕懷裏的夏傾城,忽然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道:“阿奕,要是我告訴你,我不是人類,你還要不要我啊?”
夜楚奕眼底劃過一抹笑意,平靜的問道:“哦?那你的本體是什麼?”
夏傾城的手從他的胸膛慢慢上升,然後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下壓,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甚是邪魅:“我是一條美女蛇!!”
夜楚奕用指腹摹挲著她的臉頰,一本正經的說道:“那不是挺好嗎?這樣你就可以給我生一窩小蛇崽了。”
夏傾城嘴角抽了抽,生一窩?一窩?不過話說,楚王殿下,你這樣一本正經的耍流氓,真的好嗎?
雖然夏傾城可以厚著臉皮調戲回去,但她想想還是算了,於是她收起了玩味的笑容,然後認真無比的看著他,道:“無論是人類,還是獸類,都有十分明確的血脈高低之分。”
夜楚奕點點頭,他當然很清楚,人類血脈高低之分最明確的表現就是,上古隱族和普通人類。
“人類雖與獸類一樣有血脈高低之分,但卻不像獸類那般,會受血脈的影響。擁有高貴血統的獸族,他們的血脈裏就會存在一種對低等血脈的強勢威壓。除非這個獸類的實力比高貴血統的獸類高,否則就會被這股威壓影響。”
“而我的精神力,就帶著一股類似於血脈威壓的力量,這股力量,會對獸類造成血脈威壓的影響,血統越是低等,受到的影響越大。不過這股力量,是根據我的修為來的,以我現在的實力,其實還無法馴服它。”
夏傾城口中的它,便是指的黑翼,黑翼是初級聖獸,又是神獸血脈,如果不是因為它骨子對血統純正高貴的獸類存著尊敬,她今日不被它欺負才怪了。
認真完了,夏傾城又開始調侃夜楚奕了:“我不是馴獸師,卻可以馴服妖獸,所以你是不是覺得,我有可能是獸族幻化成夏傾城的樣子?”
夜楚奕搖搖頭,“不是,我隻是在想,夏將軍會不會是獸族。”
“噗哈哈哈!!”聞言,夏傾城一下子就笑噴了,仰起頭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真是太可愛了。”
“沒你可愛。”
夜楚奕眼眸微微一眯,在她咬上來那一刻,瞬間俘獲了她的紅唇,呢喃了一句。
在黑翼的背上,一黑一紅兩個身影忘情的擁吻,如同一副唯美的畫卷,讓人不忍打擾。
過往的人群看到這一幕,都帶著一絲羨慕,那兩人就好像天生就是一體,別人融不起進去,她們也放不開彼此。
到了豐州城,夏傾城聯係了秦遙,然後五人立刻就回到了冰雪城。
第二日燈會開始,許多參加花燈比賽的人都紛紛拿著自己的花燈在街上晃悠。花燈比賽要明日才開始,今日便是這些人交流的日子。
城主府,沈風煜和明曜很早就出去了,雖說是花燈節,大部分來的是製作花燈的高手,但也來了許多能人異士,若是能找到幾個為自己所有,也不虛此行了。
沈風煜當初來此的目的,也有這其中一個,畢竟他也不能確定自己見不見得到毒仙。
而夏傾城則讓秦遙帶著斐沉和張辛屏出去玩了,她們三個便和毒仙坐在一起聊起天來。
“毒仙,冰雪城這麼多比賽節到底是做什麼?”
夏傾城坐在夜楚奕的腿上,靠在他胸膛上,懶洋洋的問毒仙。
“回主人,為了尋找藥人,製成毒人。”
此言一出,三人的臉色都變了,夏傾城皺眉繼續問道:“夜墨謙難道是想造一個毒人大軍?”
毒人,她不是沒見過,曾經組織為了擊殺她們,也派出過毒人。
其實說是毒人,不如說是毒屍,被製作成毒人的人,渾身上下都是毒不說,而且他們根本沒有意識,不知道疼痛。
最重要的是,與毒人交手,必須要準備好解毒丹,因為要擊殺毒人必須要砍下他們的腦袋。
砍下他們的腦袋後,他們的屍體會快速腐爛,然後散發出比之前更毒的毒氣,基本上是聞之喪命。